“他紈絝,我也不是什麼名門閨秀。就是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欺負我,只有我欺負他的份。”南星拍拍她,向著安遠侯府走去。
安遠侯府裡,秦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的第十五位小妾正將削了皮的蘋果塊,輕輕的放在他的嘴裡。
“公子爺,奴家這幾日都沒見到您,您是不是不要奴家了?”
秦正邪魅的一笑,“爺不要誰也得要你啊?都怪那個母夜叉!這幾日,可把爺忙壞了。是不是想爺了,爺這就好好的疼疼你!”說著,他一起身,一把就將小妾摟了過來,上嘴就狠狠地親了一口。
“爺,這還是白天呢。奴家、”小妾嬌羞的欲推還迎。
“白天怎麼了?來,聽話,讓爺舒服舒服!”秦正的手不老實的伸向了小妾懷裡。
小妾嬌喘著,摟著秦正的脖子、
偏在這時,房門外小廝的聲音響起,“少爺,門口有位青衣的女子求見。”
“不見、不見、誰都不見、”秦正煩躁的喊著。
小廝不敢再說,退了下去。
當南星帶著慕翠闖進院子裡的時候,屋子裡嬌喘陣陣,淫笑不止!
她輕笑著高喊道,“秦大少爺不想見我。我可是想秦大少爺想的緊呀!怎麼著,白日宣淫,是想讓我看個現場直播?”
屋子裡的秦正一聽,嚇得不敢動了,緊忙結巴的答道,“你先、別進來,我、馬上、就出去!”說著,他趕緊慌亂的穿衣服。
身下的小妾,不甘的扭動著身子,一雙眼睛盡顯嫵媚,“爺,您這是、奴家、”
“哎呀,閉嘴!母夜叉來了,爺先出去了。”
他顧不得小妾哀怨的眼神,下了床,蹬上鞋就出了門。
“我來的可真是不巧,打擾您的興致了!可是舒服夠了?舒服夠了,就給我說說那個蟠螭紋吧!秦大少爺?”
見著秦正衣冠不整的跑出來,一隻腳穿著鞋,另一隻腳還踩在鞋幫上,南星臉不紅心不跳的笑著問道。
而身後的慕翠,臉早已紅透了,一直紅到耳根子。
“誰想到、你、這時候、真是的、”秦正尷尬的笑了笑。晃著身子,提了提那支被腳踩在鞋幫上的鞋。
看著南星一直笑著,又怕她笑話,他趕緊轉移話題。
“走吧,走吧。咱們去園子裡喝杯茶,慢慢說。”
回頭看著一旁不知所措的小廝,厲聲喊道,“還不快去準備,把老侯爺珍藏的碧螺春拿出來。”
“是、是、”小廝趕緊應聲。
安遠侯府很大,秦正帶著她們穿過擺著十八般武器的練武場,來到了後面的園子。他領著南星坐到了四角亭裡,慕翠很有規矩的站在角廳外。
“老大,這幾日街上的兄弟們幫我打聽出了這個紋飾的來歷。”秦正很一本正經的說著,“它來自塔國、”
“塔國?”南星假裝很有興趣的聽著。
“正是,那紋飾來自塔國的一個神秘組織,‘赤螭軍’!”
秦正見小廝過來送茶,停住了嘴。
給南星斟了茶之後,他又說道,“據傳,此軍中的人很是隱秘。他們在自己身上,所使用的兵器上,或是住的地方都會有這樣的紋飾。一般人只會當作裝飾來看待,只有自己的人才知道。哦、對了,十幾年前,塔國的羽靈公主到昭國為質子,赤螭軍的人曾奉命暗中保護!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們進入了昭城。”
南星想起沈雲說過的‘馮寬劍’是江湖人士,便問道,“你聽說過‘馮寬劍’這個人嗎?他應該是位江湖俠客。”
“沒有聽說過、”秦正頭都不抬的自顧自喝茶。
“不過兄弟們說了,自羽靈公主去世後,這些人就隱姓埋名生活在昭城裡。他們之間也不再聯絡、所以、現在查、有些困難、”他抬眼看看南星,“老大,打聽這個紋飾要做什麼?”
“我和他是仇人!找到他報仇啊、”南星似真似假的說著。
“誰敢招惹你?”秦正不相信的笑道,“老大的威名,在昭城裡可是人盡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