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左燁真的是因為你的原因才將這個給我的。”
“凌惜。”
“是。”
男人看著她的目光,越發玩味起來,尤其是看著她這樣子就恨不得看看她驚慌的樣子。
原來,這小女人在害怕的時候是這樣的可愛。
以前凌惜也怕他。
但卻沒有現在這樣緊張。
或者說……現在不如以前那麼害怕,畢竟以前那緊張的樣子,簡直就是讓人不忍直視的。
一害怕連緊張都忘記的人,那不就是害怕到極致?
附身,挑起她幾乎要逃的下顎骨,只聽他的語調更為玩味的說道:“知道不知道,為別的男人解釋,這是大忌?”
凌惜更可憐了!
好吧,身邊有這樣一個語言大王,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那你誤會了嗎?”
要是誤會了的話,那真的要命了。
但願沒誤會!
唇瓣上,再次一痛。
凌惜再怎麼會忍的人,現在眼淚也都包不住,這什麼跟什麼嘛,好痛的說!!
這都第三次了。
以前沒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喜歡咬人。
“下次看你還敢不敢。”
“……”還是她的錯了。
凌惜眼淚花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薄懿,沒多留下去。
凌惜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幅樣子到底有多誘人,惹的人下一刻就恨不得直接將她給撕碎。
凌惜:“不敢了,不敢了。”
看著薄懿離開,她也鬆了一口氣。
原本想說什麼,現在也徹底不敢說出來。
畢竟左燁對薄懿來說到底多重要,在這一點上凌惜自己是清楚的。
就如那御司年對陸景霆一樣!
陸景霆……薄懿能讓他失去御司年,可見他對身邊的人其實也並非想象的那麼在乎。
而越是這樣,才越是叫人最擔心的地方。
她的反應,薄懿笑了。
起身,離開!
他現在急需要去衝一個冷水澡,這女人挑起來的,偏偏這時候還不能讓她去滅了。
……
比起凌惜現在,凌家的人現在可謂是慘不忍睹。
他們從別墅出來的時候,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是在人監督下換的,那裡的一切,一分一毫也不曾帶走。
這大晚上的,他們想要去銀行掛失取錢也都不可能。
白天的時候還風光無限,晚上的時候就變的風雨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