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這樣的毒婦一刻也不能留了,還請您即刻下令絞殺杜氏!”
吳氏話音剛落,張九莘房門傳來“嘭”的一聲巨響,木門從裡面被撞開,一五花大綁的人踉踉蹌蹌的從裡屋衝了出來。
“小六!”
杜氏一眼便把張六莘認了出來,其見自家兒子手腳被綁,嘴裡還塞了破布,頓時怒不可止的向張九莘等人衝來,嘴裡高聲嚷嚷著:
“你們這群天殺的,竟敢動我家小六,老孃跟你們拼了!”
杜氏衝到半道,就被張九莘絆倒在地,那邊栓子則把使勁掙扎的張六莘控制在原地。杜氏被磕掉了好幾顆大牙也顧不上,爬起來,張牙舞爪的就又要向張九莘撲來。
“停!”
張九莘大喝了一聲,讓瘋狂的杜氏停了下來才開口道:
“杜氏,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惡毒,六哥是我們張家人又與此事無關,我們不會對他怎樣。”
“既然如此,你為何要綁著他?!”
杜氏看到自家兒子的第一想法就是大房的人,要以牙還牙,像她給小九下藥一樣給自家兒子灌毒藥。
所以怪不得她衝動。
“綁著六哥,是想要他親眼見證今晚所發生的事情,你杜氏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免得六哥日後對我們大房的人心生怨懟。”
張九莘雖是站在吳氏前面,可這番話卻是對著另一側的張六莘說的。
杜氏聞言,提著的心立馬放了下來,可是張九莘的下一句話又讓她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不過,我們雖不會對六哥做什麼,但是二嬸你蓄意殺人,等明日我把這案子往縣衙一送,那六哥就有了個殺人犯的母親,明年的科考,不,是這輩子都休想再跨入考場了!”
張九莘話音一落,整個院子霎時靜得只有夜間蟲蛙的嘶鳴聲。
按照本朝律法,參加科考之人三代以內直系血親不得有作奸犯科者,違者則連報名的資格都沒有。
杜氏的臉色霎時慘白一片,哆嗦著指著張九莘嘶喊道:
“你.......你好狠的心呀!小六他可是你的親堂哥!他十幾年來沒天沒夜的埋頭苦讀,就是為了一天能夠高榜提名,光宗耀祖,如今,你竟然,你竟然要把他的這個願望活生生扼殺掉,你還有人性嗎你!”
“呵”
張九莘搖頭失笑道:
“二嬸,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讓我開了眼,明明是你要毒殺我,是你成為了殺人犯才害得六哥無法科考,怎麼到了你嘴裡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說出去,你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張九莘話剛說完,上房的門“嘭”的一下就推了開來,黑影一閃,呼吸間,錢氏便來到杜氏身邊,抬腿就向杜氏下體踢了過去:
“毒婦!你若真的害得小六不能下場科考,你就算死十次也彌補不了你犯下的罪過!”
“嗯~”
杜氏吃痛彎腰捂著下體,那邊錢氏順勢一腳把杜氏踢倒在地:
“毒婦,小九是長房唯一繼承香火的男丁,他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竟然下如此狠手,今日你就算是一頭撞死,也洗不清你一身的罪孽!”
錢氏扯著杜氏的頭髮,把其從地上拉了起來,直接就往牆壁上用力一推,同時暗地裡給杜氏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