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骨念歌擠兌完了付成傑後,看著付成傑被擠兌得說不出話的樣子,不由得又露出了笑容。
裝也要裝全套,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嗎?
“你……”
付成傑被骨念歌反覆無常的臉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還真想像以前一樣,用暴力解決問題,可是正如骨念歌所說的那樣,別說她現在只是被懷疑,就算是確定了,他也沒有權利暴力。
尤其還是在高歌的家裡。
這都不是打高歌的臉了,這是把高歌的臉踩到地上,踩了又踩。
“付老師啊,”骨念歌微笑著看著付成傑臉色變了又變,不急不緩地說道,“你吼也吼過了,杯子也摔過了,現在能不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著,骨念歌看了一眼破碎的杯子,說道:“說起來,這個杯子似乎是高歌買回來了,還特別的喜歡……”
“我回頭補給你們。”
付成傑瞪著骨念歌說道。
骨念歌笑著點頭:“那我再給你倒點水去,你喝了先潤潤嗓子,再好好說,在這期間,好好的組織下語言。”
付成傑:“……”
他算是發現了,這個骨念歌以前是滿身是刺,現在呢……
滿肚子的壞水!
以前那些能以肉眼看見的刺,倒是被她隱藏起來了。
付成傑卻是知道,刺看不見並不代表沒有了,誰要是相信骨念歌如表面上溫和與軟弱可欺,那真是天大的笑話。
可是,為什麼總有那麼些人,一再的被骨念歌的無害笑容所欺騙?
付成傑有些無力。
他長嘆了一口氣,低聲把事情和骨念歌說了一遍,說完後,他一抬頭看到了骨念歌瞪圓的雙眼,眼中的驚訝怎麼也不像裝的。
“你不知道?”
付成傑遲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