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棒梗若是成為一個偷雞摸狗之輩,這輩子可就毀在你的手上了。”
易中海連忙解釋道。
呵呵。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什麼偷雞摸狗,我們家棒梗又沒有偷你們家的雞吃,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
自覺無趣。
易中海看著暴怒的賈張氏,也覺得自己管的有點寬。
索性也懶得過問。
朝著傻柱的房間走去。
“淮茹,你的臉蛋好一點沒有?”
易中海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沉淪的傻柱,一個人孤獨的喝著老白乾,有些辣嗓子,不過易中海也知道傻柱的鬱悶。
明明是一枝花。
可到手成為爛白菜。
這誰也不能接受啊。
“沒事?”
秦淮茹躲在裡屋,一個人趴在被子裡,眼淚一滴滴的流淌而下,不僅僅是她,哪怕是傻柱也不理解她,若是在平常。
傻柱估計早就跑進來。
安慰她脆落的內心。
可現在?
男人?
呵!
果然是一個外貌協會的人。
當初叫人家小甜甜,現在稱呼人家牛夫人。
“傻柱,你這瓜娃子,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
望著傻柱,無神的雙眼。
“淮茹說:她暫時不想要孩子,要等棒梗長大之後,才會考慮這事情?”
傻柱澹澹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老幫菜。
這當初也是他極力促成的。
眼下?
傻柱的處境就像是接手了一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的話,可能會被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如果不扔出去,很大的機率會砸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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