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冷澹的坐在椅子上。
打了一個飽嗝。
吃紅薯、地瓜,味道雖然好吃,可是也不是沒有缺點,那就是容易放屁,把握不住啊。
秦淮茹扭捏的坐在火爐邊上烤火。
看著躍躍欲試的賈張氏,以
及捂著小臉蛋,委屈粑粑的棒梗,坦然道:「賈張氏,我不是看不起你,你這婆婆做的實在是差勁,既然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那你可以跟二牛離開,我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可你偏偏要捲走從傻柱哪裡得到的所有錢,那是買我的錢,跟你有一分錢關係嗎?要不你跟傻柱去搭夥過日子?」
一人三十出頭,一人五十出頭。
秦淮茹刻薄的話,讓賈張氏羞憤難當。
「還有以後你想要做什麼,我不管也管不住,不過我希望你還是能多看棒梗一眼,他如果被你帶壞,我不介意另起爐灶。」
「趁著還有幾分姿色,給自己找一個好人家,可你們那就真的是舉目四望,身無半兩親。」秦淮茹摸了摸棒梗的腦殼。
頭髮有些長。
「過完正月,去找理髮店,理理髮!」
正月不理頭,對舅舅不好,傳統的風俗,遇上歲月的沉澱,慢慢的也就失去了其該有的面目,秦淮茹對她的孃家人。
可沒有多少憐憫的心。
每一次回家,基本上可都是大包小包拿一大堆,哪怕是在家裡面吃窩窩頭,秦淮茹也是會揚起高傲的頭,說一句。
「可比鄉下的生活好太多,吃工糧,坐小車、繁華的都市,不差錢。滿足自己那一點可憐的惡趣味,同時也讓年幼的秦京茹,萌生了嫁入四合院的心思。」
可惜的是兩人都所託非人。
風險與收益可是根本不成正比的。
賈張氏恍忽片刻,一隻手青筋暴露,使勁的抓住門框,不至於跌倒,言語上的攻擊,有時候可比一言不合就動手。
更具有殺傷力。
身言立行!
那賈張氏的末日世界,已然快來臨,聽話的話,還能被秦淮茹賞賜一口吃的,不聽話,那迎接她的就是刀叉劍姬。
何人會為她求情?
一大爺?
斯人已去,他現在可不再是四合院的話事人,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糟老頭子,順便外加是軋鋼廠的九極鉗工。
人越老膽子越小,深諳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的心思,現在對賈張氏也是愛答不理,當然也不乏這老巫婆之前選擇二牛。
兩人在鄉下過羞羞的生活。
讓一大爺心情鬱悶,他明明才是早來的人,可最後被二牛捷足先登。一手好牌,賈張氏明明手裡面攥著秦淮茹這一張王炸,可以在四合院橫行無忌。
深深的被他給完成了一個二帶一張三、四、五...
「你是跟我攤牌了。」賈張氏心情鬱悶,相反在絕境之中,心情越發的冷漠,澹澹的看著秦淮茹。
「你應該明白如果你敢找人的話,我就能將你趕走。」
呵呵。
「你欺騙一下自己也就算了,怎麼還欺騙我呢,我將你扔到鄉下的老家,你覺得街道辦的劉大爺,還是派出所的王大爺,他們不拍手叫好,你已經沒有資格再跟我談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