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在昏迷的瞬間,看向自己的眼神還帶著怨恨,恨不得要殺了自己。
許傾城低頭自嘲的笑了笑,而後,一言不發就朝著病房外走去。
李成和保鏢對視一樣,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許傾城剛一出去,就看見薄止褣坐在輪椅上,深邃銳利的眼眸看著自己。
他淡淡開口:“過來。”
許傾城看向薄止褣,這人的氣壓有些低,就這麼看著,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但她也沒反抗,安靜的朝著薄止褣的方向走去,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她的手腕忽然被扣住。
許傾城一愣,整個人就已經坐到了薄止褣的腿上。
她發現,薄止褣好像特別喜歡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莫名的,想到了之前那旖旎的一幕,她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
“別動。”薄止褣壓低的聲音傳來,帶著絲絲的警告。
許傾城瞬間就不動了:“你......”
“我什麼?”薄止褣諱莫如深的看著許傾城,“你想到了什麼?”
許傾城:“......”
見許傾城忽然侷促,薄止褣倒是無聲的笑了笑,而後,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輕輕摩挲著許傾城的肌膚。
“誰打的?”薄止褣淡淡問著。
許傾城沒應聲。
她和薄止褣沒熟到可以什麼都說的地步,所以保持了沉默。
薄止褣倒也明白:“你母親?”
許傾城沒否認也沒承認。
薄止褣捏著許傾城的下巴,眸光又沉了幾分:“她打你,你就讓她打?”
許傾城依舊不吭聲。
在許傾城看來,許家出事確確實實是被自己牽連,白芷要拿自己出氣也在情理之中。
這一個巴掌,是她應該承受的。
“傾城。”薄止褣叫著許傾城,“我不喜歡看見我太太的臉上有傷,明白嗎?”
話音落下,薄止褣就讓許傾城起身。
許傾城安安靜靜的站起身,在她看來,薄太太這三個字對於薄止褣而言,就像一件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