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想了想:“沒有。就想到剛才黃友生的事情,電影的投資商,可能唐導要重新找了。”
這也並不是撒謊。
唐鈺對電影的要求很高,也意味著成本很高,在這樣的市場經濟下,這種投資有風險。
就算是唐鈺做擔保,投資商也是謹慎又謹慎。
今兒鬧的黃友生的事情,以那個小人的心態,出去指不定怎麼打擊報復。
結果,許傾城也沒想到薄止褣能這麼接了一句。
“投資的部分,薄氏會負責。”他說的從容。
許傾城側目的看著薄止褣,下一瞬,她連思考都沒有,脫口而出:“所以女主角就定了是南音嗎?”
薄氏全資,女主角就是薄氏一句話的事情。
講真,許傾城有點抗拒。
結果,薄止褣就這麼淡淡的看了一眼:“這種事情你決定,薄氏不會干涉。”
這話讓許傾城有些意外。
漂亮的貓瞳就這麼盯著薄止褣,又好似在分辨這話裡的真假。
薄止褣被許傾城看著,就這麼輕笑出聲,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是薄家人沒錯,但你是我的太太,我太太不高興了,我也不會高興。”薄止褣說的很淡。
但每一個又咬的很重,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許傾城忽然就被取悅了。
她很輕的笑了,心情很好,臉頰的酒窩也跟著凹陷下去。
許傾城笑的時候,明豔又動人。
薄止褣看著,喉結滾動,捏著許傾城下巴的手緊了緊,很快,高大的身形俯身而上。
薄唇貼住了她的唇瓣,綿長的吻撲面而來。
趁著許傾城愣怔,趁虛而入。
車內的空氣忽然就透著一絲絲的曖昧,久久不散。
一直到胸腔的空氣被掏空,薄止褣才鬆開許傾城。
許傾城貼在這人胸口,微微喘息。
鼻間是男人身上淡淡的菸草味,但她卻不排斥。
“到家了。”薄止褣又已經恢復了清冷的聲線。
許傾城嗯了聲。
保鏢開了車門,她下了車,安靜的在外面等著。
而後許傾城推著薄止褣,朝著別墅內走去。
這一夜,說不上是誰主動,一切都發生的理所當然。
巨大的落地窗裡,倒影的是一對交頸的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