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著薄止褣,許傾城卻壓不住自己的懷疑和緊繃。
兩人很快離開病房,低調的上了車。
車內。
許傾城覺得自己懷疑什麼,就像什麼,這是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但是現在,她卻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因為她在薄止褣的耳朵位置,發現了胎記。
和影片裡的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這樣的發現,讓許傾城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不舒服嗎?”薄止褣敏銳的注意到了。
許傾城回過神:“沒,就是忽然發現你耳朵後面有一個胎記。”
“我倒是沒注意。”薄止褣挑眉。
“很小,我也就是恰好看見。”許傾城說。
看起來像痣,又比痣大一點點的感覺。暗紅色,隱匿在肌膚裡,其實是不太能注意到。加上薄止褣的面板偏白。又好似天生。
薄止褣嗯了聲,倒是順著這個話題。和許傾城順口又聊了幾句。
一直到兩人回到別墅,這樣的交談才戛然而止。管家看見兩人出現,立刻就上了菜。而後管家無聲無息的離開,餐廳內只剩下許傾城和薄止褣。
許傾城眼角的餘光仍舊落在薄止褣的身上。你只要不注意這人的輪椅,你絲毫覺察不出這是一個身體殘疾的男人。舉手投足裡,盡是矜貴疏離。
“還在看我?”薄止褣挑眉。
他掀了掀眼皮,放下勺子,就這麼看著。而後,這人倒是愜意的靠在輪椅上。
“想問我什麼?”他淡淡開口。
許傾城咯噔一下,總覺得自己的任何心思都逃不過這人的眼皮。這下,許傾城咬唇。
“你的腿,這麼多年,醫生說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許傾城壓低聲音問著。有些侷促。
薄止褣看過來的時候,許傾城搖頭:“我沒別的意思,我就單純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