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沒回應這個問題,他的眼神仍舊看著許傾城離開的方向。
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才收回眼神。
“你要南音回來,現在人主動回來了,你又何必和南音過不去?”周竟宴有些頭疼。
“她和你鬧什麼了?”薄止褣淡淡問著。
“她說你結婚了,處處不給她面子。”
周竟宴現在想起來還頭疼,薄南音要發脾氣的時候,除了薄止褣,是真的誰都攔不住。
周竟宴和薄止褣是發小,自然也知道薄止褣和薄南音之間的事情。
而這些年,薄南音在國外,周竟宴一直陪著,一直到薄南音自顧自的訂婚。
“她就是嘴硬,那個艾瑞斯不是什麼好人,你哄兩句她就回去了。”周竟宴說的直接。
薄止褣沒應聲。
“止褣。”周竟宴忽然想到什麼,“你結婚的物件是許家的千金許傾城?”
薄止褣嗯了聲:“是。”
“為什麼?”周竟宴擰眉,“南音說的,許傾城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你,你......”
“我有我的安排。”薄止褣沒多說。
周竟宴在薄止褣的話裡,忽然明白了什麼:“止褣,是不是我想的這樣?”
薄止褣沒否認,也沒承認。
這個話題忽然戛然而止。
周竟宴有些不太理解,許傾城若就只是一個工具人,薄止褣不可能為了她大動干戈。
他忽然驚呼一聲:“止褣,你不會是喜歡上許傾城了?”
“不可能。”薄止褣否認的極快。
只是在這樣的否認裡,薄止褣自己都不確認。
而周竟宴和薄止褣多年的死黨,怎麼會猜不到的薄止褣此刻的想法。
“你......”周竟宴的聲音變得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