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尋常的口氣,許傾城在這人的稱呼裡,就可以知道這人在動怒。
她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是要哄著薄止褣。
這是身為薄太太的義務和責任。
但卻不知道為什麼,許傾城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忽然就這麼衝著薄止褣笑了笑。
薄止褣微眯起眼看著。
許傾城淡淡開口:“薄小姐那麼委屈,薄總不哄著嗎?”
言下之意,薄止褣就不應該出現在自己這裡。
這話,這人不可能聽不明白。
薄止褣的眼神變得諱莫如深。
呵。
連薄總都用上了。
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嗎?
是因為那個忽然出現的男人嗎?
許傾城幾分真心幾分假意,薄止褣不可能全然感覺不出來。
但起碼那時候許傾城願意哄著自己,而現在,說變臉就變臉了。
“你叫我什麼?”
薄止褣的口氣陰沉了下來,捏著許傾城下頜骨的手微微收緊。
她疼的要命。
甚至許傾城絲毫不懷疑,自己反抗,這人會當場弄死自己。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能屈能伸:“止褣。”
她改了稱呼,才明顯覺察到薄止褣手心力道的放鬆。
但這人的眼神仍舊銳利。
很快,他一字一句說著:“去和南音道歉,這件事到此為止,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
薄止褣的話語更是給人窒息的感覺。
特別是這人看著你的時候,讓你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而許傾城忽然就這麼很淡的笑了笑,她給出的話,就更顯得直接的多:“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