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低頭咬唇。
大概是因為她身材纖細,又懷孕的緣故,現在這麼站在薄止褣的面前,就顯得楚楚可憐。
甚至讓薄止褣有了一種錯覺,自己是那個虐待狂。
“那什麼......”最終是許傾城繃不住。
薄止褣就這麼看著。
許傾城輕咳一聲,她比了比後面狼藉的廚房:“我做飯。”
“你確定?”薄止褣挑眉,那眼神擺明了不信。
許傾城想懟回去。
但在看著面前的狼藉,她真的沒底氣。
但是被薄止褣看著的時候,她又有些不甘心:“我不可以,難道你可以?”
這話意有所指。
薄止褣眸光微沉。
許傾城意識到了什麼,這下,她心驚肉跳。
下意識的,她有些懊惱。
明明是要和這個男人好好道謝的,結果轉身就在這人最忌諱的問題上狠狠捅了一刀。
這不是自取滅亡是什麼。
“我......”許傾城想解釋。
“覺得我殘疾,什麼都做不了?”薄止褣淡淡問著。
很平靜的口氣,但眸光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許傾城。
“對不起......”許傾城自認理虧,“我沒這個意思。”
而後許傾城就一動不動的站著,再解釋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偏偏薄止褣也不開口,許傾城更是懊惱。
這樣的氣氛又讓她手足無措。
她乾脆不說話,轉身處理面前的混亂。
薄止褣就這麼看著,無聲勾唇。
在他看來,許傾城可愛的時候也非常可愛,彆扭又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
最終就像一隻河豚,鼓起嘴,一個人生氣。
“魚要從腹部切開,把裡面內臟拿出來,用刀背拍死。”薄止褣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