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許傾城就這麼在醫生邊上跟著,是亦步亦趨,但是她還是可以感覺的出醫生的緊張。
因為薄止褣始終面色陰沉,好似下一秒這人就能開口訓人。
“止褣,你嚇到人了。”許傾城淡淡開口。
薄止褣嗯了聲:“有嗎?”
“檢查的時候也要放鬆點。”她溫柔說著。
薄止褣看向許傾城,大手忽然就這麼伸了出來。
許傾城被薄止褣弄得一愣。
但下一瞬,她好似明白了。
很快,手就這麼遞到了薄止褣的手心裡。
溫度依舊很高。
她低頭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穿過自己的指縫,一個反手,兩人十指相扣。
“止褣......”許傾城有些侷促。
薄止褣沒應聲。
醫生眼觀鼻鼻觀心,認認真真的檢查。
但是是顯而易見的感覺出來薄止褣的放鬆,和之前的緊繃比起來,現在的男人已經鬆懈了不少。
但醫生也沒遲疑,快速給薄止褣檢查好。
而後,他還是一本正經的看著許傾城。
“太太,薄總都是老問題,藥我已經開好了,您一定更要讓薄止褣按時吃藥。”
醫生仔細交代,全程他都不敢看向薄止褣。
許傾城或多或少也猜的出這是為什麼,因為薄止褣難搞。
“好,我知道了,麻煩您了。”許傾城禮貌應聲。
醫生也沒說什麼,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就很快匆匆離開了。
許傾城要起身送人。
“他還要我太太親自送?”薄止褣不太高興的說著。
許傾城默了默:“止褣,這是禮貌。”
“不需要這樣的禮貌。”
薄止褣說的直接,這態度坦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