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衍恆真的要對自己做什麼,她連逃脫的餘地都沒有。
“好,很好,非常好。”薄衍恆是惱羞成怒,“你是不是覺得有止褣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許傾城淡笑:“我只是就事論事。”
“好一個就事論事,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誰敢攔著我。”薄衍恆惱怒開口,“來人,讓她跪下。”
一旁的保鏢已經走上前,二話不說就直接扣住了許傾城。
許傾城僵持的站著。
但眼中並沒任何妥協的意思。
就連看著薄衍恆,她的眉眼都帶著倨傲,一瞬不瞬。
可許傾城終究就是一個女人,不可能抵擋的過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瞬間,她膝蓋一彎,被迫的跪了下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的眉頭微擰。
薄南音就這麼看著,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甚至在這樣的笑意裡,有著幸災樂禍。
因為地面放了細碎的小釘子,許傾城這麼跪下來,釘子就會硬生生的扎進許傾城的膝蓋。
許傾城疼的眉頭擰了起來,但是卻被人壓著,動彈不得。
薄衍恆的眼神帶著狠戾,是置人於死地的暢快,一點餘地都不留。
許傾城下意識的護著自己的肚子,額頭已經汗涔涔。
但就算如此,她都不曾求饒。
“許傾城,我不會允許你進薄家的門,但我也不允許你在外面敗壞薄家的名聲。”
薄衍恆怒意滔天,“現在所有的輿論指向薄家,薄家仗勢欺人,權勢滔天,你認為我會允許你這樣肆意妄為嗎?”
“爺爺,您不要動怒。”
薄南音就在一旁哄著,“您這樣的話,止褣一會知道了回來,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