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悶悶的聲音,最終換來的是男人低低的輕笑聲。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捏住了她的下巴。
許傾城被迫仰頭看著薄止褣:“會疼。”
薄止褣的力道微微鬆開,但是他的眼神仍舊落在許傾城的身上,一瞬不瞬。
“我和她上床了,所以你不高興了?”薄止褣是在明知故問。
許傾城不吭聲。
薄止褣瞭然的點點頭,而後他眉眼裡還帶著清淺的笑意。
許傾城被笑的更是不自在,說不出這樣的感覺,就好似瞬間被堵住了,一動不動。
下意識掙扎要把薄止褣的手抽開。
薄止褣的聲音已經平穩傳來:“所以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
許傾城:“......”
她才沒吃醋!
大概是僵持,也大概是不好意思,許傾城乾脆閉眼,不看這人。
掙脫不掉,就用這樣的方式抗議。
而薄止褣的輕笑聲仍舊在許傾城的耳邊,聽著她越來越惱。
一直到男人的手摟住了她的腰肢,低沉磁實的嗓音從上而下傳來。
“有沒有和南音上床,我不確定,但是我瞭解我自己,不可能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可以睡一個女人。”薄止褣說的明白。
他的眼神認真的看著許傾城。
許傾城聽著耳根子有些發燙。
他們是夫妻,也上過床,但是卻從來這麼赤果果的說過床事。
特別是薄止褣,在她看來是一個絕對不會提及這種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