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弄了一個血窟窿。”許傾城的意識倒是有點。
“他該死。”薄止褣說的直接。
許傾城的大腦已經不允許她再思考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不吭聲了,委屈巴巴的靠著薄止褣。
好似之前對薄止褣有多抗拒,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許傾城就有多貼合。
藥效已經完全控制了許傾城的理智,她只先靠近,再靠近。
而薄止褣看著許傾城,肌肉也跟著緊繃了起來。
在許傾城徹底的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薄止褣直接懶腰就把許傾城給抱了起來。
許傾城一點反抗都沒有,軟綿綿的掛在薄止褣的身上,甚至纖細的手都變得不老實起來。
薄止褣的眼神越來越沉。
外面依舊下著雨,服務生第一時間就把車子開到了屋簷下。
薄止褣抱著許傾城上了車,快速的繞到了駕駛座,而後快速的驅車離開。
“薄止褣......”許傾城呢喃,“我好熱,我要開空調的......”
薄止褣嗯了聲,車內的冷氣打的很足,但是好似也降低不了許傾城現在燥熱的感覺,她就這麼主動貼上了薄止褣。
薄止褣逼著自己冷靜:“我送你去醫院。”
許傾城搖頭,完全不明白薄止褣說什麼:“我不要去醫院,我不喜歡那個地方。”
“聽話,別鬧。”薄止褣的聲音壓的很低。
許傾城對醫院是有恐懼,無數次的在醫院裡面,但是沒有一次結果是好,她在醫院裡面送走外婆,甚至都沒見到自己的孩子。
每一次留給許傾城,就只有記憶裡面那冰冷的器械和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許傾城無比的抗拒。
這些年來,許傾城除非是必要,不然絕對不會靠近醫院。
有一次生病發燒,險些把許傾城弄死了,許傾城都在公寓裡面堅持,若不是沈灃剛好來找許傾城,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在聽見薄止褣提及醫院的時候,許傾城就算意識開始不清醒,但是依舊錶達了自己的抗議。
“薄止褣,你好討厭,我要不去醫院,我不要......”許傾城在呢喃。
而她整個人已經不老實的越過副駕駛座,直接纏住了薄止褣。
薄止褣被許傾城忽然而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他抓住了方向盤。
但偏偏,許傾城就這麼在薄止褣的耳邊氣吐如蘭:“我不要去,你讓我去醫院,我就跳車。”
許傾城不怎麼正經的威脅薄止褣,但是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危險無比。
薄止褣的意志力好似在這樣的衝動裡已經被弄的無法收拾了。
再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她的雙眸越發顯得迷/離。
薄止褣不想隱忍,很快,耳邊傳來尖銳的剎車聲,輪胎抓地甚至冒起陣陣青煙。
而後許傾城整個人落入了薄止褣的懷中,這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就這麼捏著許傾城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來。
許傾城一點反抗都沒有,在薄止褣這樣的親吻裡,她好似才漸漸的放鬆下來,那種燥熱的感覺得到了緩解,甚至是一點點纏住了薄止褣。
和之前的抗拒不一樣,現在的許傾城強勢的要命,也顯得格外的主動,反而薄止褣才是棄械投降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