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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隨著薄氏集團公關部的下場,和這件事有關係的訊息都徹底的被抹平了。
可是這樣的大動作,就更讓人覺得這件事的真實性,而薄家並沒有任何人出面否決過這個問題。
這以前薄止褣的作風也截然不同。
許傾城因為這件事,在大宅內也顯得煩躁無比,所以許傾城乾脆出門回了公司。
薄止褣不贊同:“有什麼事情是在家裡不能處理的嗎?非要到公司去?”
“很久沒看見池宴,想去看看。”許傾城淡淡開口。
“可以讓池宴過來。”薄止褣說的直接。
許傾城安靜的看著薄止褣,像是這些天來,第一次動怒:“我覺得你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麼要去公司!所以不要再攔著我,可以嗎?”
這話說的直接,看著薄止褣的眼神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薄止褣被許傾城懟了一臉,而後也跟著安靜了下來,最終,薄止褣沒攔著許傾城。
許傾城很快上了車,司機是親自把許傾城送到公司,而身後還有保鏢跟著,有事情自然也會第一時間通知薄止褣。
薄止褣看著許傾城離開的身影,不動聲色,但是薄止褣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嚴肅起來。
這件事,查到頭,薄止褣以為是誰的陰謀,但是李成卻告訴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四十歲的女人,直接對媒體釋出的訊息。
甚至這個人都沒躲著,薄止褣要找人,是隨時隨地可以找得到。
一切就好似故意,故意把訊息放出去,而後等著薄止褣主動找上門。
沉了沉,薄止褣看著許傾城的車子從自己的視線裡離開,他才給李成打了一個電話:“人在哪裡?”
李成說的直接:“在南邊的一個城中村裡面,這個孩子也在這裡,這個孩子身體很糟糕,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之中,您看?”
“我要過去一趟,你把這個孩子全部的情況都告訴我。”薄止褣說的直接。
“是。”李成應聲,“資料已經在調取了,下午就可以拿到全部的資料了。”
薄止褣嗯了聲,還麼來得及說什麼,就看見薄釗沉著臉走進了大宅,薄止褣淡定自若的掛了電話。
而後薄止褣的眼神看向了薄釗,薄釗冷笑一聲,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走到了薄止褣的面前:“薄止褣,你不是要證明你的清白,現在我人也給你找到了,一份親子鑑定就可以證明你清白的事情,你閃躲什麼?”
薄釗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客氣:“這種事情,你問晏晏,晏晏都知道,我就不信你想不明白。當年要找回巖城的時候,你還會想方設法親子鑑定,現在怎麼到這裡,你就什麼都不會了?”
薄釗冷嘲熱諷的看著薄止褣。
而這兩天薄止褣除了查根源,就毫無動作這件事,讓薄釗也極為不痛快。
面對薄釗的咄咄逼人,薄止褣沒說什麼,就只是這麼安靜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