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著周臻寧的時候,許傾城波瀾不驚的開口:“周小姐,我好想不認識你,你找我有事嗎?”
“薄太太。”周臻寧很安靜的開口的,剩下的話就更顯得直言不諱,“我是小正的媽媽,小正是薄家的孩子,我沒別的任何要求,只要小正認祖歸宗。你也不用擔心我胡說八道,可以由薄家選擇鑑定機構,給小正做親子鑑定。”
周臻寧的邏輯很嚴謹,每一句話都說的清清楚楚,並不容任何人拒絕,甚至周臻寧看著的許傾城的時候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就好似這是自己最大的訴求。
許傾城很淡定:“周小姐,如果你說什麼我都會無條件去做,那麼在我這裡要求親子鑑定的人,已經多的數不勝數了。”
許傾城平靜開口,就這麼看著周臻寧瞬間變臉的樣子,但是許傾城並沒任何慌亂。
周臻寧能直接找到自己,證明周臻寧必然已經是心裡有想法了,甚至可能是在薄家那邊已經碰壁了,不然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何況,周小姐是要找薄家做親子鑑定,現在來找我,是不是找錯人了?”許傾城仍舊淡定,“我是薄太太沒錯,但是我姓許。你孩子若是薄家的人,找我並沒任何用處。”
言下之意就是拒絕了,周臻寧的臉色變了變,是沒想到許傾城能拒絕的這麼幹脆。好似之前來時候的鎮定都跟著不見了蹤影。
“還有別的事情嗎?”許傾城問的直接,“如果沒別的事情的話,抱歉,你影響到我工作了。”
話音落下,許傾城很自然的打了電話,讓外面的秘書進來把人帶出去,周臻寧看著許傾城變得不甘心,甚至是有些怨恨的看著許傾城。
許傾城沒放在心上,畢竟怨恨自己的人很多,她不可能每個人都記掛著,那真的會把自己逼迫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她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
想到這裡,許傾城甚至都沒太大的反應,就這麼看著秘書把人帶了出去。
周臻寧臨走之前,有些怨恨的開口:“你會後悔。小正是薄家的孩子,你不管不顧,等於是要了小正的命。”
許傾城並沒回應。
周臻寧的身影很快就從許傾城的面前消失不見,辦公室內的喧鬧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但是許傾城不能否認的是,周臻寧的出現,確確實實是把自己的心情給影響到了,那種不痛快變得淋漓盡致。
只是許傾城並不是一個善於把自己情緒都表露在臉上的人,全程,她都不言語,安安靜靜在辦公室面前坐著,手中的簽字筆在轉著圈。
低斂下的眉眼,倒是藏起了深意,讓人揣測不出現在許傾城的想法。
池宴倒是在周臻寧離開後沒多久,就出現在許傾城的辦公室內,他問的直接:“那個私生子的生母來找你了?”
“嗯。”許傾城沒否認。
“我覺得就是一場騙局,你別太放在心上,這種事不像薄止褣會做出來,他和老大是一型別的人,凡事都是小心謹慎,怎麼可能真的給自己找這種麻煩。”池宴在安撫許傾城,是真的怕許傾城衝動。
許傾城看向池宴:“不像,她太篤定了,也太自信了。”
“騙子一般都很自信,自己都騙不過,怎麼騙別人?”池宴哼了聲。
“所以你是被騙多了?現在這麼瞭解騙子?”許傾城挑眉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