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有些不好意思,但這個事畢竟還是自己主動招惹來的,許傾城沒吭聲。
薄止褣笑著說:“把東西放回家,巖城和晏晏已經起來了,等下我們去祭拜外婆和你媽媽。”
“好。”許傾城點頭。
薄止褣的手自然的牽著許傾城,一手推著薄奕的推車,安靜的朝著小院的方向走去。
他們回去的時候,薄晏晏已經醒來了,沈巖城把薄晏晏都收拾好,薄止褣把薄奕送到房間,許傾城看著。
而後薄止褣就自然的回到廚房,處理他們的早餐。
在一切都吃完後,薄止褣就帶著許傾城和孩子們去了陵園,祭拜蔡美芝和葉一璐。
顯然守陵的人對薄止褣很熟悉:“薄先生,您來了?東西還是按照老規矩準備好嗎?”
“是。”薄止褣頷首示意。
而後薄止褣在登記本上簽字,許傾城安安靜靜的站著,一直到薄止褣弄剛好。
薄止褣牽著許傾城的手,仍舊推著薄奕,安靜的朝著墓園最為安靜的位置走去。
沈巖城帶著薄晏晏已經磕頭燒香過,薄奕就是一個小孩子,薄止褣抱著,許傾城認認真真打掃了墓園。
而後她安靜的看著上面蔡美芝的照片,仍舊慈祥無比。
葉一璐的照片,留著最美好的時候的樣子,看起來和許傾城格外相似。
“外婆,媽,我來看你們了。”許傾城安靜開口。
回應許傾城的是一陣風起後的落葉,許傾城沒說什麼,就只是很安靜面對墓碑上的照片,說著自己這些年的事情。
但是許傾城從來沒說任何不好,告訴蔡美芝和葉一璐的,都是自己最好的一面。
薄止褣安靜的在一旁陪著,沒說話,許傾城說到後面,眼眶不免酸脹。
人生有幾個六年,而現在的一切,早就物是人非了。
她的聲音都有些哽咽:“外婆,媽咪,當年的那個孩子也好好,他叫沈巖城,之前給你們磕過頭了,晏晏也很可愛,很健康的成長了,現在我們還多了一個小傢伙叫薄奕,所以我很幸福的,你們可以放心了。”
薄止褣很輕的抱著許傾城,眸光平靜的落在墓碑上。
“外婆,媽,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傾城,不會再讓傾城受到任何的委屈。”薄止褣一字一句開口,說的都是承諾的話。
許傾城沒吭聲,仍舊這麼靠在薄止褣的懷中,薄止褣摟著許傾城,也不曾鬆開。
他們在墓園呆了很久,一直到許傾城說完,薄止褣才牽著許傾城的手,帶著沈巖城和薄晏晏離開。
而後一家五口朝著小院的方向走去。
他們在小院子住了一個星期,許傾城也是第一次帶薄奕,她這才發現,自己手忙腳亂。
最終忙碌的人變成了薄止褣,所有的事情都是薄止褣熟門熟路,許傾城發現自己好像怎麼都學不會。
“我來。”薄止褣倒是沒任何不耐煩。
“我連換尿包都學不會。”許傾城不好意思的開口。
“是薄奕很調皮,本來就不好換尿包。”薄止褣說的直接。
但是薄奕在薄止褣的手中就很配合,一到許傾城的手裡,就是七扭八歪,許傾城怎麼都弄不好,還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