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薄止褣,完全超出了許傾城的預料,但是翁叔不需要因為這種事情撒謊。
“他厲害的很呢,這裡很多的粥都是他研究出來,到現在都很熱門。”翁叔笑呵呵。
許傾城就只是聽著,她知道薄止褣的廚藝很好,翁叔忽然就這麼看著許傾城,倒是安靜了一下:“你知道那個薄南音嗎?”
說著翁叔又擺擺手:“你看,真的是老了,才會和你提及這種人。”
“不會,不介意。”許傾城笑。
對薄南音,早就沒什麼介懷了,何況薄止褣和薄南音除了多年青梅竹馬的感情,並沒發生任何的羈絆,所以,許傾城也不需要放在心上。
更不用說最後薄南音和薄止褣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現在薄南音已經死了,就更不需要計較這些了。
翁叔點點頭:“我從來就不喜歡那個小姑娘,作的要命,也就止褣哄著。後來他們分手了,我覺得也在情理之中,她來這裡呀,是什麼都嫌棄,止褣也基本不帶她來這個地方。”
翁叔說了很多。許傾城就只是聽著。
但是這確確實實很符合薄南音的脾氣和性格,從小嬌生慣養,就算是在薄家也是如此。
所以任何髒亂差的地方,薄南音都會嫌棄的要命,而且錦衣玉食習慣了,什麼都是要最好。
在這種地方發脾氣,確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翁叔都說的都是過去的時候,就連薄南音也就只是提及了一下,而後就不再開口了。
許傾城在翁叔這裡,倒是知道了很多她所不知道的薄止褣的另外一面,一直到薄止褣端著粥走了出來。
翁叔站起來:“你陪著你老婆吃飯,我去前面看看,這些人不盯著,就是要偷懶。”
“好。”薄止褣笑,是用粵語和翁叔說的。
許傾城這才發現,翁叔為了配合自己,一直說的都是普通話,就只是很彆扭,說起粵語的時候,就利落的多了。
薄止褣在許傾城的對面坐了下來,用小碗把粥放出來涼:“涼一下再吃,不然很燙。”
許傾城嗯哼了聲,點點頭:“翁叔和我說了不少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以前怎麼都沒和我說。”
“這些事情,我覺得你應該不太想知道。”薄止褣倒是淡定。
一旁的小菜也給許傾城準備好了,許傾城哼哼唧唧,薄止褣就這麼哄著,許傾城小口小口的吃著。
許傾城的胃口並沒那麼大,吃了兩小碗後,就已經差不多了,就只是有些嘴饞,還在吃點小菜。
薄止褣倒是笑著,沒說什麼,安安靜靜的把許傾城剩下的生滾海鮮粥都喝完了。
“原來爺爺以前對你這麼嚴格?”許傾城這才主動開口。
薄止褣嗯了聲:“爺爺只負責最貴的學費,波士頓一直都有房子,就是現在巖城住,別的事情,都需要自己處理。”
“所以你那時候就會了?”許傾城好奇的問著。
“手藝和翁叔學了不少。”薄止褣笑,“慢慢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