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是可以把簡安打的措手不及,甚至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這種狼狽,讓簡安的臉色變了又變。
許傾城仍舊這麼站著,淡定自若:“如果沒事的話,麻煩簡總讓一讓,若是可以的話,我想我應該不太想再看見簡總了。”
“你......”簡安氣的臉紅脖子粗,再沒了最初的優雅。
“對了。”許傾城忽然轉身,態度倒是淡定,“我忘記告訴簡總了,你可以得罪薄止褣,薄止褣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讓我不痛快了,那麼他就一定會讓你不高興。”
這話,許傾城說的淡定,但是卻又很好的詮釋了現在薄止褣做的一切,無非都是告訴簡安,她有多幼稚。
簡安的臉色徹底的發白,許傾城不再理會,安靜的朝著電梯口走去。
簡安從來沒被人這麼羞辱過,這些年的意氣風發,讓簡安徹底的失控了。
想也不想,簡安就快速的衝向了許傾城,但是這一次,簡安還沒來得及碰到許傾城,一雙迥勁的手就快速的拽住了簡安的手腕。
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簡安疼的發出了慘叫聲。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簡安才注意到,面前站著的人是薄止褣。
甚至薄止褣全程都沒看見簡安,就只是冷靜開口:“我不想再看見這個人。”
這是對一旁的保鏢命令,而後保鏢立刻走上前,無聲無息的把簡安帶走了,薄止褣的眼神從容的落在許傾城的身上。
但是這樣的眼神裡卻帶著緊張和關心:“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薄止褣問的直接,眉眼裡都在仔仔細細的檢視許傾城的情況,許傾城笑著搖搖頭:“沒有,她都沒碰到我。”
“怎麼不讓司機送你過來?”薄止褣擰眉問著。
“我想給你驚喜,但是好似每次都是驚嚇?”許傾城挑眉,說的也很無奈。
“以後這樣的事情,直接給我電話。”薄止褣說的淡定。
許傾城噢了聲:“我明明可以自己處理的。”
“嗯,你能處理,但是我更想幫你處理。”薄止褣字裡行間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許傾城被薄止褣哄著很輕的笑出聲,看著薄止褣的時候,她眉眼裡的笑意倒是變得越來越明顯起來。
而後薄止褣就已經牽住了許傾城的手,兩人都沒提及簡安的任何事情,安靜的朝著電梯內走去。
偶爾,兩人的眸光輾轉,但是落在彼此身上的時候,卻帶著繾綣,久久不散。
......
簡安的事,讓薄止褣和許傾城在波士頓的平靜生活忽然變了調,記者喜歡圍堵兩人。
面對記者的時候,薄止褣異常的直接:“抱歉,該解釋的事情,釋出會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我太太的私生活,她不喜歡。”
說著,薄止褣微微停頓,每一個字都顯得格外明白:“只要我太太不高興,那麼我就不會高興。這麼解釋,各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