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薄止褣問。
“沒有,看見這裡想到很多曾經的事情。”許傾城實話實說,“但是都是好事。”
“真的?”薄止褣低頭問著。
許傾城嗯哼了聲,薄止褣沒說話,再後來,不知道是誰主動,兩人吻在一起,纏/綿悱惻。
很久,到許傾城無法呼吸,薄止褣才鬆開了許傾城。
許傾城看著海景,是一點睏意都沒有,兩人手牽手在海島散步。
時間不長,但是卻足夠讓薄止褣陪著許傾城,安靜的看日出日落,坐上游艇出海看鯨魚群。
在熟悉的餐廳,依舊是薄止褣親自下廚,把許傾城照顧的很好。
周圍的一切好似淨空了,只有許傾城和薄止褣。
漫長的拖尾沙灘裡,留下的都是兩人的腳印,還有兩人手牽手的身影。
“薄止褣,上一次來這裡,都是好早的事情了,我沒記錯的話,是秦朗和盛夏的婚禮?”許傾城問。
薄止褣嗯了聲,牽著許傾城的手並沒鬆開。但是他的掌心微微緊了緊。
許傾城低頭輕笑一聲:“你在想什麼?這麼緊張還捏了捏我。”
“沒有。”薄止褣否認了。
“真的嗎?”許傾城抬頭看向薄止褣。
薄止褣並沒迴避許傾城的眼神,但是他又好似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到這裡,許傾城無聲的笑了,而後她安靜的圈住了薄止褣精瘦的腰身。
“薄止褣,在這座海島上,若是沒有最後的事情,那麼這裡的記憶,是曾經最美好的記憶。”許傾城笑著說。
薄止褣沒應聲,但是在許傾城抱著自己的時候,薄止褣的下頜骨就這麼抵靠在許傾城柔/軟的髮絲上。
兩人安安靜靜。
“那時候,我並沒不管你。”薄止褣忽然開口。
“我知道。”許傾城淡淡應聲。
薄止褣低頭,有些意外的看著許傾城,許傾城倒是但笑不語。
那時候薄南音自己用刀捅了自己,場面混亂,加上薄南音的身體就在這裡擺著,所以導致當時現場一片混亂。
救人也必須有輕重緩急,那時候的許傾城並沒任何意外,薄止褣先把薄南音送到醫院無可厚非。
但是薄止褣是給許傾城留了人,所以許傾城也不算完全沒人管。
再後來,要真的薄南音計謀得逞,那麼許傾城在那個時候就進去了,而非是能安然無恙。
只是那時候的薄止褣和許傾城在彼此的誤會里走不出來,很多事,就是一錯再錯,很難回到最初了。
想到這裡,許傾城無聲的笑著,並沒責怪薄止褣的意思。
薄止褣見許傾城不吭聲了,薄唇微動,很輕開口:“對不起,傾城。”
許傾城倒是沒說什麼,安安靜靜,薄止褣低頭,已經從容的吻住了許傾城的唇瓣,許傾城沒拒絕,仰頭熱情的回應。
很久,久到許傾城胸腔的空氣都被掏空,薄止褣才鬆開了許傾城。
但兩人的眸光糾纏在一起,卻又顯得繾綣溫柔的多,好似怎麼樣都不捨得鬆開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