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不可能接受一個私生女,縱然這個私生女很得寵,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許家可以給許傾城最好的物質條件,但是不會給她任何的遺產,所以結果是一樣。
“我並沒興趣。”薄止褣淡淡開口。
這話,周竟宴不置可否,但是薄止褣開口了,所以周竟宴也沒說什麼,很快,兩人就看向了面前的檔案。
而許傾城這件事,不過就是信手拈來。
但是薄止褣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埋藏在深處的記憶,好似忽然就覺醒了,許傾城的容顏頻繁的出現在薄止褣的腦海裡。
讓人猝不及防。
並非是真的不感興趣,而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契合點。
年底的時候,薄止褣回了蘇黎世,接受新一輪的手術,這一次手術成功的話,那麼薄止褣就可以站起來。所以薄止褣並沒拒絕。
若是薄止褣的手術失敗,那麼也沒什麼,就意味著薄止褣終生癱瘓,和現在的情況比起來,不也就是如此嗎?
所以薄止褣低調的回了蘇黎世。
薄止褣回蘇黎世的那天,蘇黎世下著大雪。北歐的冬天可以冷到讓人窒息,更不用說連綿不絕的大雪,在初見的時候你覺得格外喜歡,但是見多了,你就毫無感覺了。
薄止褣並不喜歡下雪天,所以他的眉頭擰著,帶著一絲的不痛快。
而在這樣的情況,李成已經第一時間就在機場外等著了,很快,薄止褣上了車的,車子平穩的朝著別墅的方向開去。
“停車。”薄止褣忽然開口。
李成不知道薄止褣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在路邊把車子停靠了下來,而後薄止褣的視線就看向了路邊。
很熟悉的畫面,仍舊是許傾城和宋亦琛在爭執,兩人是到瑞士滑雪的嗎?每年的這個季節,瑞士都很多人。特別是新年和聖誕的假期。
只是薄止褣覺得,自己遇見許傾城和宋亦琛的機率太大了。
這一次,就連李成都認出來了,李成一下子就知道薄止褣要做什麼。
李成看向薄止褣,結果薄止褣卻什麼都沒問,就只是淡淡開口:“下去給她送把傘。”
“是。”李成應聲。
而後李成就拿了一把黑色的傘從容的下了車,而現在的許傾城和宋亦琛已經吵完了,宋亦琛非常不紳士的把許傾城單獨留在了原地。
李成倒是沒說什麼,很快走到許傾城的面前:“小姐,這是我們先生給您的傘。”
許傾城一愣,因為現在大學越來越明顯了,這麼回到酒店是要命,而宋亦琛在蘇黎世有房子,所以許傾城也並沒和宋亦琛一起居住。
“你們先生是?”許傾城下意識的看向了路邊停靠的車子。
但是車窗玻璃是特製的,從外面根本看不見裡面,許傾城自然也看不見對方的長相。
李成並沒多解釋的意思,就只是對著許傾城頷首示意,而後李成要轉身離開。
許傾城更是覺得莫名,但是對於李成的好意,許傾城也沒怎麼樣,而後就這麼安安靜靜的道了謝:“那麻煩轉這位先生,非常感謝,另外,我要怎麼把傘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