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張悅想了想,道:“既然要等,看它那架勢估計還要等很長一段時間,不如先給你的傷上了藥了吧。”
沈然點點頭,“也好。”
於是從空間裡把藥拿出來遞給了她,然後把身上的衣服掀開。
一道紫到發黑的淤血,出現在他的腰間顯的非常猙獰。
想起當時的兇險,要是他再慢一點的話,估計這腰都要被那大牛角鑽成一個洞了。
張悅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趕緊把藥蓋子開啟,挖了一點出來抹上去。一邊抹一邊輕輕的吹著氣,還抽空問了一句,“痛不?”
“有你幫我上藥,就算有點痛也值。”沈然看著她對自己緊張的樣子,笑了笑。
張悅眉頭一皺,把抹藥的手在他的傷口上稍稍用了點力一按,頓時痛得他直抽了一口氣。
“嘶,你想謀殺親夫呢?”
“還說呢,都什麼時候了,居然拿著自己的傷勢來開玩笑,我還嫌按輕了你。”張悅收回手,把藥膏盒子蓋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想到她剛才對自己的擔心和緊張,他卻拿她對自己的好來逗趣,心裡不由一陣內疚,沈然趕緊道歉。
“是是是,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拿我的傷勢來跟你開玩笑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張悅也就是氣了一下下,見他道了歉也就不再糾著不放,點點頭,把藥膏交給他。
沈然看了一眼,說:“之前我給你的藥膏,這麼長時間應該快用完了吧?這藥膏我前幾天又做了一些,空間裡還有,這盒你先留著,防備以後要用。”
張悅頓了一下,
有句玩笑話說,老公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東西還是自己的。
這麼一點小事,而且他空間裡又還有,她自然不需要跟他客氣了。
於是點點頭,把那藥膏收進了空間。
兩人又等了十幾分鍾,大水牛衝進村子裡一連撞了十幾棟房子,結果發現再也沒撞到傷了自己的敵人才漸漸停下。
不過撞了這麼多棟房子,樹木也撞翻了不少,大水牛被耗去了不少體力。它的兩隻籃球般大的眼睛,此時已經被重重的眼皮遮蓋著,上面還殘流著許多半乾了的血跡。整隻牛看上去,顯然有些虛弱和可憐。
當時被刺了那兩劍很痛吧。
張悅不免有些心疼,但是為了自己在意的那些人得到更多的安全保障,再心疼她也不得不狠下了心。
與沈然對視了一眼
沈然對她頷首,說道:“開始準備攻擊了。”
張悅點點頭,找了個相對安全的位置,再次對大水牛施展了冰封術。
大水牛的狂暴勁一過,這次她的冰封術把它凍的死死的,沈然也已經快速的閃過去,對它展開攻擊。
不過它的皮實在是太厚,而且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它的一身皮,所以它身上的皮不弄破最好,於是專門對著它的頭部攻擊。
一次,兩次,三次……
大水牛自然也不會光站著被他攻擊,它也不停的反抗著,不過四腿大粗腿無法動彈,它只能甩尾晃頭來反擊。
如果沒有張悅的冰封術捆住它,沈然也不敢輕易靠近,但是現在,不管大水牛怎麼反抗他都能躲開它的反擊,並能再次發出攻擊。
張悅那邊也沒停下,凍住了大水牛的腿後,又把它的尾馬也凍住,如此他們就不用擔心會被甩到了。
然後她也躍到了前頭,與沈然一起合力擊殺,只要在冰封術快要控制不住時,再及時補上即可。
兩人一起把大水牛磨耗了半個小時,才終於把它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