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縣最近有些熱鬧，熱鬧的不是節日，而是街邊悄然出現的一個個小推車，推車主人皆為婦人，穿著統一的服裝，售賣一樣的東西。

“臭豆腐！賣臭豆腐！三錢一盒！”

“炸雞腿，香辣雞腿，快來試試！”

“烤串啊，烤串啊！一文錢一串，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

柳凡蹲在街邊，吃著買來的軟糕，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林豪笑道：“上午的生意不錯！”

“是不錯，好在你關係還在，沒有巡防的過來搗亂！”柳凡笑道。

林豪嘿嘿笑了笑，“當初有幾個生死兄弟都在裡面打打招呼也就過去了，到時賺錢了再送些禮過去便是！”

柳凡點了點頭。

林豪在那邊傻笑，柳凡卻是默默嘆了口氣，這些小吃攤點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雖然配方他們不會交出去，但是難免會被人模仿，到時阻止都阻止不了，想要賺大錢，這些還不夠，想要一輩子衣食無憂靠這些東西也不夠。

“孃的，還是得做官府生意！”

“什麼？”林豪沒聽太清。

柳凡笑道：“沒事，既然這裡一切都正常，那我就回去了，哦對了，我在研究另外一種東西，咱們有空合計合計！”

林豪聽的兩眼放光，頓時一拍手說道：“好啊！”

趕緊離開了萬年縣，整個城市實在太臭了，也不知道這些常住人口是怎麼受得了的，估計他們也受不了，但是沒辦法，只能呆在這裡。

回去的路上，看到有人在垂釣，原本是想直接走的，但是好久沒釣魚，又有些手癢，便走了過去。

垂釣的是一箇中年人，穿著得體，身體坐的筆直，柳凡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看到他連魚護都沒有，便搖了搖頭。

“你搖頭做甚？”中年人出聲說道。

柳凡道：“還以為你釣到魚了呢，沒想到一條都沒有！”

“我釣的是心境，又不是魚，你小小年紀不懂！”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柳凡哦了一聲，看了一會覺得無趣，便轉身離去了。

就在柳凡一走，頓時出現了好幾個人圍在那中年人身旁，其中赫然有柳凡的熟人，胡舍人。

胡舍人低聲道：“陛下，人走了！”

“走了便走了唄！”中年人繼續執杆釣魚。

片刻後，中年人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回去吧！”

路上，李世民看著萬年縣說道：“這裡是越來越臭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管理的！”

胡舍人看著馬背上的李世民，低聲說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這萬年縣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如今各種腌臢物都送到了城外，城內還是臭不可聞，想了各種辦法都沒用，也只能等著了！”

李世民哼了一聲，然後又說道：“那些小攤販就是柳凡弄出來的吧！”

“不錯，都是村子裡的婦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