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想笑,可偏偏她又不能笑,只能將唇角抿的緊緊的。
直到……
有溫熱在她的唇上碰了下。
她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眼睛被捂住的時候,耳朵就會越發的靈敏。
她聽到他似是笑了一聲。
很輕。
但沒真的看見,所以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笑過。
身前的人也沒她更多的時間去猜測思考,低頭再次吻了下來。
灼熱的呼吸吹在她臉上,在她的鼻息間縈繞,只是很輕的貼著唇,溫軟得唇都要化了。
她的思緒被拉扯走,只覺得所有的呼吸都是他的。
明知道這樣不對,明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推開他,可她抬不起手。
她還在委屈。
如果當年在孤兒院,她能拒絕,她就不會被姜家父母領到姜家。
不會遇到這個讓她一眼心動的人。
不會有後面的分手,不會有重逢,更不會有現在這樣明知不可為卻又不想推開的局面。
她可能一輩子碌碌無為。
做一個平凡而又普通的人,普普通通的過完這一生。
也可能終其一生都在為了生存而努力。
亦或者,她窮困潦倒,早早就離開這個世界。
但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嘶——”
唇上驟然傳來的痛讓她思緒驟然回籠,那隻捂著她眼睛的手也已經拿開。
她擰眉吃痛,茫然而又帶著點惱的看向他。
燈光下,他面板冷白,眼眸漆黑,那雙纏人的眼眸裡此時帶著不滿和藏於不滿深處的佔有。
“不準想別人。”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勢而又不容拒絕,“誰都不行!”
這個“誰”暗指誰,不言而喻。
姜雲幼在他再次靠近的時候,伸手擋住他。
“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宴涔看了她一會兒,點點頭,鬆開她:“我送你。”
“不用。你現在炙手可熱,被拍了不好。”姜雲幼拒絕。
“不行。”
宴涔往後退了兩步:“要麼你今晚留這,要麼我送你,你自己選。”
眼神灼灼。
“讓你司機送。”姜雲幼讓步。
“他休息了,我送。”
宴涔從邊上的矮櫃上取過一頂鴨舌帽,直接扣在了她的頭頂,“不會讓你被拍到的。”
姜雲幼取下鴨舌帽:“我自己回去。”
“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