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寫著:“人生不止於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黎綃怔怔的看著這句話。
她顯然讀懂了這句話的意思,可她並不糾結於此。
她只盯著“苟且”那兩個字看。
她在想:剛剛她和厲慎行被人堵在浴室裡的那一幕,算不算是苟且呢?
……
午飯的餐桌上,黎綃坐在了兩個男人的中間。
厲慎行習慣性的將剝好的蝦仁,放進黎綃的碗裡。
黎綃道了一聲謝,只低頭吃飯。
聶琛笑著問道:“你很喜歡吃蝦嗎?記得上次我們一次吃飯,你好像也只挑蝦仁在吃。”
黎綃剛要說話,厲慎行卻先接了過去,徐徐道:“她不僅僅喜歡吃蝦,還有一切海鮮。但她不喜歡吃辣,卻喜歡吃麻,最愛的是醉蝦,但酒量不行,吃多會頭暈……”
聶琛的目光停留在厲慎行的臉上,看著他的眼神也多了絲審度。
黎綃忙著扒飯,兩個男人間的一來一往,她全然沒顧上。
片刻後,傅老把自己心愛的白酒打了開來。
厲慎行起身,將酒瓶接過,先給傅老倒了一杯,緊接著又給聶琛倒。
聶琛禮貌的拒絕道:“不好意思,我是醫生,平時很少喝酒。”
聞言,厲慎行沒說什麼,低頭給自己滿杯。
傅老從厲慎行的手裡接過酒瓶後,對著聶琛說道:“不能喝可以少喝,慎行的工作性質也不能喝酒,可他每次過來,都會陪我喝兩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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