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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凝被問的愣住了。
黎綃繼續說道:“在我的印象中,我母親的身體一直很好,在她去世之前,我從不知道她還做過手術。”
賀凝盯著黎綃被風吹白的小臉,許久也沒說出話來。
最後,她將目光放在遠處的江面上去。
她說:“對不起,黎綃。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至少,我覺得不應該由我來對你說。”
黎綃一直看著她。
賀凝抱歉的笑了笑,回望來時的路,說道:“天真冷,我們回去吧。”
黎綃看著已經轉身的賀凝。
而後,她衝著賀凝的身後喊道:“那我媽和厲謹言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對吧?”
賀凝的腳步終是一頓。
可她沒有回過頭來,說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只有當事人才知曉,你母親已經走了,但你父親還在,這件事就不要再輕易拿出來講了,會傷人的。”
黎綃看著賀凝,許久沒有抬起腳步。
……
臨城,夜幕下。
黎錦梡因應酬多喝幾杯,沒想到竟頭暈了起來。
助理攙扶著他從酒店裡走出來,見了風,他這才清醒些。
推開了助理攙扶著他的手,他說想一個人靜一靜。
助理不敢多說什麼,放下他,一個人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黎錦梡今年45歲了,可腳步虛乏的像個70歲的老人。
他靠在路邊的一個燈箱牌上,看著大街上依舊人來人往。
那些依舊在夜幕下疲於奔波的男人們,不過是為了妻兒們能過的更好些。
他也是一樣……
可惜,她的妻子已經不在了,他的女兒也根本不需要他。
有誰知道這個靠在燈箱上有著七分薄醉的男人,就是赫赫有名的大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