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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篆手裡剛剛擰開的水瓶“啪”的一聲,掉落在腳邊的青石路面上。
水順著瓶口汩汩流出來,溼了腳下的青磚。
黎綃自言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來,腳下未停,大步的朝前面走去。
包篆並沒有追上去,一個人站在原地,嘴唇顫抖。
黎綃剛剛說,她的月經已經推遲的了半個月,難道是……
這一刻,包篆彷彿被扼住了喉嚨。
掙扎,嫉妒,痛苦,那種難以言喻的憤怒情緒將他的大腦衝擊的一片空白。
……
靈堂裡,傅佔英被黎錦梡扶去了一旁坐下。
傅佔英一臉唏噓,身上黑色暗紋的唐裝,將他顯得更加威嚴。
黎錦梡對著傅佔英說:“爸,這麼晚了,其實您不用過來的,明天來也是一樣的。”
傅佔英看了黎錦梡一眼,說道:“那怎麼行,老親家走了,我怎麼著也得過來送一送她。”
黎錦梡知道傅佔英與自己的母親生前就一直都有隔閡。
傅玟活著的時候,黎老太太生前沒少難為她。
這些事,傅佔英都是知道的。
可這麼多年過去,傅佔英一直閉口不言。
並非是他不心疼自己的女兒在婆家不受待見。
而是他知道。黎老太太不待見傅玟的原因,是因她是二婚。
當初,黎錦梡的學成歸來,事業有成,黎老太太的眼界都已經放到了頭頂上去了。
她幻想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就算不是個名門閨秀,至少也該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