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
洗手間裡,傅佔英按了幾次開關,燈依舊沒有亮起來。
一樓的洗手間裡,被一群女人佔據著,對鏡補妝沒完沒了。
傅佔英一個老頭子又不好去催,沒法子,也只能拄著柺杖上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件公共的洗手間,在走廊盡頭。
可是,洗手間裡的燈卻是壞了的。
好在走廊裡的燈也還算明亮,從磨砂玻璃透進來,倒也不算十分的暗。
方便完了,傅老將柺杖放去一旁洗手。
待手已經差不多幹了。
他這才推開門,從裡面走了出來。
二樓的走廊很長,卻一個人的身影也看不到。
傅老從洗手間裡出來,又將身後的門關好,這才準備轉身離去。
只是,還未等他將腳步抬起,身側的一件屋子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的聲音很輕,卻依舊聽的很清楚。
女人說:“就在這兒?”
女人的話音未落,男人的聲音又響起。
那男人說:“在這兒怎麼了?多刺激!你老公就在樓下,讓他去緬懷他母親去吧,我們快活我們的。”
女人輕輕的哼了一聲,聲音嬌媚的很。
而後,那女人才說:“快一點,我怕被人撞見……”
男人的笑聲響起:“又沒人到二樓來,誰會撞見?你快想死我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夢裡見到你,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你給掏空了……”
說到‘掏空’二字,男人笑的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