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慎行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他對溫家人的不滿和無能為力。
厲慎行淡淡說道:“現在也不晚。”
蘇崢兀自的點了點頭:“我也是剛剛看了電視新聞,打電話給他,他的手機又沒人接,跑去我外公那兒,這才得知他病了,可是,前幾天還好好的,這怎麼突然就……”
有關於這個問題,厲慎行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當然,蘇崢也沒指望厲慎行能給他什麼答案,自己又把頭垂下去了。
……
隔日,中午。
霍小漓穿著宮琳的襯衫,站在茶館內,透過落地窗向外看去。
遠處的電視機里正播放著有關於溫氏集團的新聞。
溫氏的股票一跌再跌,已經創了歷史新低。
就算新聞中警方已經將安海生的死,證明與溫筠聿沒有直接關係,可負面影響已經形成,溫氏遭受重擊。
新聞裡又報道說,溫筠聿因病入院接受治療。
媒體有些閃爍其詞,言外之意,也同外界一樣懷疑,溫筠聿是在借病躲避纏身的負面新聞。
總之,溫氏已經有人站出來接受採訪,而那個人並非溫筠聿。
新聞裡的每一個字,都被霍小漓聽進耳朵裡。
她的嘴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意。
而這樣的笑,讓剛剛從後堂裡出來的宮琳,看的心驚膽戰。
宮琳走過來,將澆花的噴水壺從霍小漓的手中拿了過來。
霍小漓轉過身來,將自己耳朵上那對限量版的迪奧鑽石耳墜摘下來,放在了宮琳的手上,說:“宮琳姐,您能先借我2000塊嗎?我想去看望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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