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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連成雖這樣說,可溫筠聿的眼睛一直看著他。
許是穆連成對夏琬晴不太瞭解,但溫筠聿卻比誰都清楚。
一旦夏琬晴懷疑了,那她輕易是不會放棄調查的,哪怕她什麼也沒找到。
……
五月上旬,陽光已經不再溫柔,午後總是炙熱的。
今天的茶館裡,難道的來了兩位客人。
一男一女都拎著公文包走進,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一邊烹茶,一邊探討工作細節。
店裡的時光是閒暇的,
霍小漓一身碎花長裙,腳下是一雙白色的平底鞋。
她坐在距離兩人最遠的桌子前,欣賞宮琳親手畫的一株曼陀羅。
許是這種花被人賦予了太多的神秘色彩。
據說從前只在陰間開放,是死神之花。
可霍小漓不覺得,雖然光禿禿的沒有葉子,卻開的純粹。
宮琳的性子總是很恬淡,說起話來也不緊不慢。
她將店裡所有的事都交給霍小漓來做,自己也好去搞自己的繪畫事業。
宮琳對畫畫的痴迷程度不比一般人。
她經常會忘記時間,在後堂的畫室裡一呆就是整整一天,有時候霍小漓端著晚飯進去。
她才抬起頭來,驚訝的問:“都已經晚上了嗎?我還以為上午?”
霍小漓也不回答,笑笑後,再轉身出了,也不打擾她。
有了霍小漓的陪伴,宮琳的心情似乎好很多。
雖然兩人多數情況下都沒有話說,但霍小漓還挺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傷痛的一面,既然自己想保護起來,又何必要對外人去說。
宮琳在月初的時候,竟然將一個牛皮色的老信封放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