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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韋斯萊夫妻的莊園裡走出來時,厲慎行的腳步是虛浮的。
韋斯萊夫婦一直送他出了大門。
他竟然連告別都忘了要說上一句。
直到這一刻,厲慎行才真正的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這麼多年來,他還恨黎綃當初的決絕,卻從不知道,黎綃一個人來到國外,實質上是想偷偷的生下那個孩子。
那個曾屬於他與她的孩子。
可惜,他沒能保護好她。
就像黎綃當年說的一樣,他從未給過她安全感,從來沒有。
給她的除了冰冷的回應,剩下的都是傷害。
厲慎行的人生裡,從未這樣失敗過。
從心底裡蔓延出來的挫敗感,幾乎要將他打垮。
他從韋斯萊夫婦的手中,要來了埋葬自己的女兒的地址。
縱使,天空已經開始下起小雨。
可仍未阻隔,他去探望自己的女兒的路。
……
而與此同時,聶琛的私人保鏢已經將車子開往史密斯夫婦家的農場。
車子停在了農場外,裡面除了綠草成茵,許許多多的奶牛正悠閒的踱來踱去。
農場裡,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穿著膠皮長褲,站在一頭牛的身後,用清水洗刷著牛背。
看到大門口有人來往,男人站起,走了過來。
隔著柵欄,聶琛的保鏢上前詢問了幾句話後,男人從裡面將大門開啟。
史密斯先生摘下手套,與聶琛握了握手,問道:“先生有事找我?”
聶琛點了點頭,道:“我來自於中國,我是傅小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