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姨離開了,病房裡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傅櫻走到病床前,站在厲慎行的身側,朝著躺在病床的黎錦梡看去。
傅櫻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厲慎行自然懂得她在說什麼,便語氣沉重的答道:“五天前……”
傅櫻的表情裡又多了幾分凝重,片刻後,她又問:“黎綃呢?”
厲慎行木然答道:“是我叫她回去休息了,她已經在這裡守了五天四夜,再這麼下去,她也該病倒了……”
對此,傅櫻不置可否。
傅櫻將視線從黎錦梡的臉上收回,淡淡的看向厲慎行。
不管怎麼說,傅櫻覺得該出現在這裡的,也不該是厲慎行才對。
她對厲慎行有愧亦有恨。
所以,她語調疏離的說道:“既然是黎家的事,我不清楚,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這樣的一句,生生的將厲慎行與黎家撇了個一乾二淨。
厲慎行倒也不急,不怒。
他定定的注視著這樣的傅櫻,表情也越發的冷漠了起來。
兩人對視片刻,厲慎行竟然彎起了嘴角。
他雖然在笑,可那笑意並未達到眼底。
他雙手插袋,看著傅櫻的眼睛,說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你不清楚嗎?”
聽到厲慎行這樣說,傅櫻愣住了!
而厲慎行繼續語氣平靜的說道:“那是因為……病床上躺著的這個人,他是我兒子的外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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