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包惜媛注意到了黎綃的存在。
她回過頭來,在看到黎綃的那一刻,表情驚訝,臉色也跟著白了白。
隨後,她又恢復了自然,帶著腋臭男走了過來。
“小綃,你怎麼在這兒?”包惜媛的腳步停在黎綃身前,表情平靜的問道。
黎綃朝著她身側的男人打量了幾眼,這才將男人的樣貌看清。
男人長的並不難看,除了太瘦,面板又太白以外,還算勉強看得過去。
只是,如果要跟厲慎行來做比較的話,那就差太遠了。
先不要說厲慎行完美的長相,是他沒有的。
就是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和沉穩有氣勢的厲慎行也是沒法相比較的。
包惜媛見黎綃沒回答她的問題,只盯著她身側的男人看,很快笑著說道:“你看我都忘了介紹了。這位是肖雲綻,我的大學同學。”
說到這裡,她又趕忙解釋了一句:“我們剛巧在墓園門口遇見,就一起進來祭拜祭拜我父親……”
黎綃心說:你當我是傻的呢?難不成那男人手裡的捧花也是剛巧買來的?
當然,這番話黎綃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她繃著小臉,連點笑容都沒有。
肖雲綻對著黎綃友好的笑笑,伸出手來,自以為紳士的想和黎綃握手。
只是,他這一抬胳膊,一陣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味道撲面而來。
黎綃毫不避諱的打了個噴嚏。
噴嚏過後,黎綃假裝低頭在包裡尋找紙巾,有意的避開了與男人握手。
男人到也不尷尬,笑了笑,自然而然的收回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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