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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館距離學校不遠,走路過去,7、8分鐘足夠了。
同學們三五成群的往前走去,拉拉扯扯的一大隊人,前後距離一共也沒有多遠。
霍小漓雖然沒喝太多,但是剛一出門,臉被冷風吹的紅紅的。
她和許諾一邊攙扶那個醉酒的女聲,許諾一邊說道:“小漓,時間太晚了,要不你先打車回去吧,我們都住校,校門就在眼前了,沒什麼事。”
霍小漓是為數不多的走讀學生之一。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答道:“沒事,也才不到9點,先把康康送回宿舍我就回去,也不差這幾分鐘。”
其實,不是霍小漓熱情。
她不過是找個藉口,不想和溫筠聿一同離開罷了。
霍小漓算準了時間,約莫著溫筠聿也該走了,這才放心自己離開。
學校宿舍的門口處,宿管阿姨黑著一張臉,叉腰站在門口。
她瞥了一眼醉死在霍小漓懷裡的康同學,怒道:“我看今天誰要是給我吐在走廊裡,我就等她清醒過來,讓她一個人收拾!”
這句話是說給沒醉酒的同學聽的。
意思是告訴她們,都看緊了自己的同伴,她們醉死過去,你們還沒醉呢。
真要是吐的到處,誰也別想走!
霍小漓看了一眼宿管阿姨,二話沒說,拖著康康就上了樓。
好在康康爭氣,這一路上還真就一次都沒吐過。
……
與此同時,蔣彬彬那邊就沒這麼痛快了。
同學們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才一個人從會館裡出來,暈頭轉向,用了許久的時間,才分得清東南西北。
蔣彬彬走了幾步出去,在寒風中彎著腰又吐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