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驁拿起金鎖想了半天這從哪裡來的,努力回憶了下,這金鎖應該還是從蘇曼曼家拿過來的,但是好像聽顧清漪說自己人父母的時候也是靠一片金鎖相認的,難道家家過去都有這種金鎖?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戰驁拿起鎖就著光亮翻看,上面居然刻了一行小字是一排出生日期,大寫的農曆四月十二日,這是蘇曼曼的生日,但是XX年農曆四月十二日不就是公曆五月二十八嗎?
所以說蘇曼曼與顧清漪是同一天生日?只不過一個說的是農曆一個說的是公曆,這種巧合…有點刻意。
而且顧清漪本身就不是五月二十八生日,她之前戰驁記得應該是在冬天十二月份,雖然以前就知道她是抱養的,但這個十二月份的生日還真沒細究過。
現在的顧清漪難道說是…冒名頂替…蘇曼曼的身份?
天,戰驁搖搖頭不敢再多想。這件事他連秘書Li也不想告訴,自己要從長計議,慢慢調檢視看,如果這一切原本就該屬於蘇曼曼的,他會加倍地幫她討回來。
戰驁決定去顧清漪那裡試探一番。
“叮咚…”戰驁按響了顧清漪家的門鈴。
顧清漪這兩天在家茶飯不思的,按照那個人的賬戶打了些錢去,索性那人要價不高,自己還是能出得起的,但是顧清漪去查了那個銀行賬戶,令她大失所望,所謂的銀行賬戶就是個虛擬的二道賬戶,錢從那一過就被迅速轉走,所以根本無從查起。
顧清漪擔心那個人還會出現再要挾什麼,真的坐立不安,一聽門鈴更是驚嚇地摔碎了手中的水杯。
“誰呀?”顧清漪大聲問道。
“是我…”原來是戰驁的聲音,顧清漪又轉悲為喜,沒想到戰驁還是想清楚了,主動開招自己求和了。
顧清漪整理了下自己的頭髮,起身去開門。
門外的戰驁低著頭,顧清漪只看到他好看的下顎,他穿著一身黑色衛衣衛褲,時尚運動風十足,高大帥氣依舊是他的標籤,顧清漪看著又是一陣心動。
“Andy,你終於肯來見我了。我之前給你打多少電話,你都不接。你知道那次訂婚宴上你的離開,我又多丟人嗎?”顧清漪還在一一數落著戰驁,可是戰驁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戰驁沒理會顧清漪,自顧自地側身走進來,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地的碎玻璃不禁一愣。
顧清漪立刻解釋道,“最近老是有人跟我打騷擾電話,剛剛我還以為那個油膩男錢經理來敲我家的門,我嚇壞了,就不小心又打碎了玻璃杯…Andy,你知道嗎,我沒有你,真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顧清漪說著走過去,乖巧地跪坐在戰驁的腿邊,側臉靠在戰驁的膝蓋上…
“夠了…顧清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現在說謊臉都不紅一下呢?”戰驁低頭看著顧清漪,眼神裡沒有溫柔,有的盡是嫌棄。
“啊…我哪有說謊,我說的都是事實啊。”顧清漪還想繼續狡辯,又被戰驁打斷了。
“什麼叫事實?你花錢買通那個姓錢造成你自己被騷擾的假象,就是想讓我誤會讓我心疼?現在又想故技重施?顧清漪,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戰驁沒給顧清漪找理由的機會,一語道破。
顧清漪聽後臉白一陣紅一陣,隨即又立刻變臉,帶著哭腔:“Andy,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那個錢經理確實是我的人,可是我的目的是為了讓你在乎我啊,而且我從來沒做過對你不利的事情,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你就別計較了。”
說完又是抱著戰驁的腿一陣大哭,哭得戰驁心情煩躁不堪。
等了好一會,顧清漪不再哭了,戰驁打算切入正題。
“我今天來是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戰驁站起身不再看顧清漪那裝可憐的臉。
顧清漪擦乾淚水,積極配合:“有什麼問題,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我上回聽你說,你跟許哲亨、麻玉芝夫婦相認,是透過一片金鎖?”
“是的…這是我父母走時留給我的,索性我的養父母沒有丟棄,給我以與親生父母相認的機會。”顧清漪回答地滴水不漏,心裡卻是無限咯噔。
戰驁好好地怎麼突然問起了自己的身世,他平時不是那麼愛管閒事的人,這種做事不像他的風格,這就很奇怪了。
“哦…那我能看看那片金鎖嗎?”
“金鎖…?怎麼好端端地要看這個老物件,你平時對這些也不感興趣啊。”
“可能年齡大了,現在比較喜歡這些舊的東西,你那個金鎖我現在可以看看嗎?”戰驁還是堅持要看金鎖。
顧清漪沒辦法,只能進去房間拿,讓戰驁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