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明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說一遍?我可是蘇曼曼的堂弟。”蘇明明喝著酒故作鎮定地說。
“與我合作,搞垮蘇曼曼的公司,怎麼樣,有興趣嗎?”顧清漪眼神迷離,素手支頤,豔唇輕啟,彷彿在說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你是叫顧清漪吧?”蘇明明笑著看著她。
顧清漪漫不經心地點頭。
“你可是蘇曼曼同父異母的妹妹,我是蘇曼曼名義上的堂弟。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呵呵,難道你不想嗎?據說所知,你在蘇曼曼的公司上班可是很不愉快呢。”顧清漪只是無意中打聽到這件事,今天只是隨便試探一下。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蘇明明這個男人心不定,什麼東西都沒有金錢對他的誘惑大。
蘇明明沒說話,聽後一直在喝酒,一聽人提到他上班的事情,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就很想炸毛。
顧清漪隨著音樂搖擺了一陣,又靠近蘇明明,在他耳邊吹氣。
“考慮得怎麼樣了?”
聲音似蠱惑人心的妖姬。
“夜已深,要不要隨我一起回酒店休息?然後再慢慢考慮?”
蘇明明一聽驚訝地回頭看著顧清漪,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你不願意,我可走了。”顧清漪裝作假意離開。
“願意!”蘇明明一把拉住顧清漪的手,由著她牽引自己,朝酒店方向走去。
今晚,蘇明明不是偷拍者,他是照片的主人公。
他…很享受,也很…沉迷。
蘇曼曼現在是離婚一身輕,這個週末拗不過蘇母一再要求戰驁回家吃飯,於是打電話約戰驁來家裡。
蘇曼曼真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的親生母親不待見戰驁,養母倒是對戰驁喜歡地緊,不知道戰驁是覺得開心還是難過,他要怎麼改變自己或者是堅持做自己。
週六的早上十點,蘇家公寓的門鈴意料之中地響起。
站在門外的戰驁,拎了一大堆的禮品,見蘇曼曼來開門,突覺得很幸福地在傻笑。
蘇曼曼招呼戰驁快點進來,戰驁依舊笑得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傻小夥。
“戰驁來了?曼曼怎麼一直讓人家站在門口呢?快點進來啊。”蘇母趕忙拿了拖鞋給戰驁換上,並順手接過戰驁手上的禮品。
“哎呀,來就來嘛,,只是隨便吃一頓家常便飯,怎麼還拿那麼東西過來呢。”
蘇曼曼很是無語,蘇母嘴上客氣著,手上可是一點沒慢地往戰驁手裡接東西,蘇母其實很喜歡貪小便宜,她一直都知道。
自從戰驁把這間公寓還給蘇家,蘇家二老對戰驁那可是一百八十個滿意。
“伯母,也沒有什麼東西。這是給伯父帶的菸酒,這是給您帶的燕窩人參。哦,對了,還有給牧塵的航空母艦的樂高玩具。其實也沒什麼東西的。”戰驁笑著說道,其實他不介紹,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戰驁帶來的東西肯定要超過五位數的。
蘇母笑得合不攏嘴,蘇父也是難得開了笑臉。
牧塵聽到有給自己的東西,趕忙從房間裡出來。
“爸爸叔叔,你來啦?”牧塵熱情地朝戰驁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