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我和宋校花去吃飯老大你能不能也一起去啊?”老胖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是你和宋校花一起去吃飯,我過去幹嘛啊?你是嫌我黑不夠亮是嗎?”陳厚德很是無奈道。
“你不在,我心裡沒底啊。”老胖有些擔心道。
“哎呦我去,你那呼哈勁去哪了?不就吃一頓飯嗎。要啥有底沒底的。”
“這不我不是怕見光死嘛,如果有你在還可以緩解一下氣氛嘛。”
“我丘位元啊?我去了你們就能成啊?這事還是要靠你自己,我去了反而恰得其反。”陳厚德連忙勸道。
陳厚德又不傻,自己怎麼可能會自投羅網。如果這宋校花知道此王博文非彼王博文,那自己不就慘了。所以陳厚德堅決不能在宋淺知面前出現。
“真的嗎?可是我去了不知道說什麼啊?沒有話題聊啊?”
陳厚德想了想回答道:“那你就聊心理學啊!宋校花對心理學有興趣。”
“我不懂啊!”
“哎呀我去!你課白上啦?隨便找點老師教的知識告訴她不就有話題了嗎?”
“我忘記老師講什麼了。”
“那你就和宋校花聊歷史,她應該對歷史也有興趣。”
“我歷史只知道那個只識彎弓射大雕的忽必烈啊。”
“大哥,咱別玩了行嗎?那是成吉思汗好不?”
“啊?成吉思汗嗎?”
“現在就剩一個辦法了,那就用錢砸。”
“這行嗎?我怎麼感覺有點玄啊?”
“沒辦法,你就這一個優點了。掛了!”陳厚德說完便掛了電話。他實在是對老胖很是無語。
陳厚德在思鄉飯店吃完麵便一直等著老闆,終於一點多老闆從後廚走了出來道:“小陳不好意思,等久了吧?怎麼找我有事?”
“我這是為了飯店轉讓的事來的。”陳厚德開門見山道。
“怎麼?你想接手我這飯店?”老闆好奇的看著陳厚德。
“嗯嗯,我打算和朋友接下來。不過我們現在沒有這麼多錢,可不可以先給你五萬訂金把鋪面訂下來呢?你放心剩下的錢我們會盡快補齊的。”陳厚德連忙說道。
“你真想接手啊?”
陳厚德猛的點了點頭道:“是的。”
“那你看這樣行不?我先收著你五萬訂金,剩下的錢你這學期結束給我湊齊就行。不過這鋪面我要幹到這學期結束才能交給你,”老闆想了想說道。
陳厚德有些為難的看著老闆,這自己交了錢你跑路了怎麼辦?
老闆看著陳厚德那為難樣,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所以繼續說道:“你放心,我不白收你那五萬訂金。你只要讓我幹完這學期,我所有裝置都留給你就當是利息。
你只要答應我會叫房東過來做個見證,然後立個字據。到時候後就算我跑了這鋪面還是你的。”
陳厚德想了想道:“那行,那你看現在能不能把房東叫過來呢?我現在就給你定金。”
其實陳厚德覺得這樣也挺好的,這樣自己就有充足的時間去籌錢和充足的時間去思考這飯店要怎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