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和你嫂子很好,自從我帶你嫂子旅遊後,你嫂子病情一天比一天有好轉。對了,你一學生怎麼會有那麼多錢啊?”狗頭疑惑問道。
“這事說起來話就長了,我簡單和你說一下吧,現在胭脂夜的安保歸我和黃毛他們管了,所以在胭脂夜賺了點錢,這不是要過年了嘛,就想著給你匯筆錢過去讓你和嫂子過一個好年。”陳厚德解釋道。
“你這不認真讀書加入胭脂樓幹嘛啊?弟聽哥一句勸趁著現在涉足不深趕緊離開這胭脂樓,申城的水深著呢。再說這一入江湖就身不由己了,好好讀你的書比什麼都強。”狗頭對陳厚德教訓道。
陳厚德聽著狗頭的話不禁心裡一暖,狗哥這是真把他當弟才這樣苦口婆心勸自己。
“狗哥你誤會了,我並不是加入胭脂樓。我們只是機緣巧合救了吳勇幾次,然後吳勇為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就把胭脂夜的管理權讓給了我們。”陳厚德不想讓狗頭擔心,所以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還行。那這兩萬塊哥就不和你客氣了,哥正愁沒錢呢。對了,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事你記得拿著那枚狗牙去找漢奎他們,他們就是幹髒活的。”狗頭囑咐道。
“知道了狗哥!如果錢不夠花告訴我一聲,我給你匯你任務就是好好陪嫂子旅遊。”
“行!那我就不和你多說了,我要回去陪你嫂子了。”狗頭一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陳厚德還想和狗哥多聊一會,沒想到狗頭就直接給掛了電話,陳厚德拿著電話笑了笑。然後對著站在一旁的大力道:“走吧,我們去辦年貨。”
…………
沒一會陳厚德就和大力拎著好多東西往麻子停車的地方走去,兩人剛把東西放在麻子老爸那輛三輪摩托車廂裡。麻子也剛好大包小包攬著走了過來。
“過來幫幫手啊!”麻子抱著好些東西艱難的走了過來道。
“你這是不打算過了嗎?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啊?”陳厚德連忙走過去幫麻子減輕負擔道。
“唉!我這是按照我老爸清單上買的,就這些東西還只是一小半呢,等等我還得跑一趟。”麻子抱怨道。
陳厚德幫麻子一一把東西放到車上道:“那等會你和大力一起去買東西,我在這看著這些東西。”
“好!”
麻子放好東西就帶著大力馬不停蹄的繼續大采購了,而陳厚德坐在車上等了一會正覺得無聊的時候,突然見不遠處正圍著一群人在說著什麼。
陳厚德一時好奇就走了過去,陳厚德擠進人群只見一一位
有十一二歲長的眉清目秀的小孩正現寫現賣著對聯。
小孩的穿著在這零下十幾度氣溫裡略顯單薄,被凍的面紅耳赤,但小孩依舊蹲在攤子邊艱難寫著對聯。寫好的對聯或在地上或掛在一旁的架子上。
陳厚德蹲了下來拿起一旁小孩寫的對聯看了起來,小孩字型細緻整齊靈動,雖然火候上有些欠缺,不過這麼小的孩子能把毛筆字寫的這麼好足矣自傲了。
“這些都是你寫的啊?”陳厚德指了指掛在一旁的對聯問道。
此時買對聯的人比較多,小孩正自己一人忙著收錢寫對聯對陳厚德的話彷彿沒聽見。
“這春聯多少錢一副啊?”陳厚德又對小孩問道。
“兩塊錢一副,通通兩塊錢。”小孩對圍在一旁的人們大聲道。
陳厚德見大冷天的一小孩獨自在冰天雪地賣著對聯,挺同情道:“那給我來五副對聯。”
小孩抬頭看了看陳厚德道:“那你自己挑,你要是讓我寫別的,我也可以現寫。”
“不用,我就挑你寫好的就行。”陳厚德笑了笑道。
沒一會陳厚德就挑了五副春聯並付了錢,陳厚德剛想拿著對聯離開,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闖進八位健壯男子。
領頭男子有三十多歲,長的賊眉鼠眼面板有些黝黑。體形精悍有力一看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