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時我確實沒想到陳厚德這麼猖狂,居然敢半路攔截,讓世襄傷上加傷。”萬賀年點了點頭,對王世餘真誠說道:“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世襄。”
“不!我意思是說你應該讓我去打這場擂臺,而不是世襄。”王世餘伸手拿起桌面上的老龍口,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又一飲而盡。
“你覺得可能嗎?”萬賀年反問了一句,隨即解釋道:“陳厚德能答應這場擂臺,無非就是看中世襄被鴻門笞了二十板子,並且世襄在申城,能讓他傷上加傷。說起來還是我疏忽了!”
“陳厚德!”王世餘舔tiantian了舔tiantian乾裂的嘴皮,面目猙獰的說了三個字,隨即便低頭喝起了悶酒。
“我本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shēn,不過這陳厚德倒挺ting謹慎,我們的人沒找到機會下手。”萬賀年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隨即問道:“對了,天刃現在的情qing況怎麼樣?”
“還躺在icu病房,雙腿恐怕保不住了。”王世餘抬起頭看著萬賀年抱怨了一句:“tmd,好好的人給你領去申城一趟,都tm橫著回來了。”
“這陳厚德留不得啊。”萬賀年沉聲說了一句,這麼多年以來,萬賀年是第一次在陳厚德身shēn上動了殺心,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相片遞給王世餘。
“嗯?”王世餘接下相片看了一眼,疑惑問道:“這是誰?”
如果陳厚德在這看到這張相片一定很驚訝,因為相片裡面的人陳厚德認識,她就是陳厚德“便宜”女朋友李沉魚。
“對於陳厚德我還是不放心,這是她女朋友,相片後背是她詳細資料,我要你在擂臺開始之前把她給綁了,以防不測。”萬賀年直接說道。
“什麼意思?你是覺得世襄會輸?”王世餘眉頭一皺,繼續問道。
“不!只是未雨綢繆而已。這陳厚德給我感覺很不好,所以我必須得防著他一手。”萬賀年挺ting認真看著王世餘,問道:“難道你想看著世襄出事嗎?”
“嗯,我明白了。”王世餘點了點頭,語氣陰yin森森問道:“為什麼是陳厚德女朋友?他父母不是分量更重嗎?”
“因為正先哥欠了一位高人的一份人情qing,所以答應不再動陳厚德的父母。”萬賀年解釋了一句。
王世餘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那如果陳厚德輸了呢?她女朋友怎麼處置?”
“那就讓她下去陪著陳厚德。”萬賀年冷冰冰回了一句。
“好!這事我會讓人去辦。”王世餘咧嘴獰笑,看著李沉魚的相片,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不!”萬賀年搖了搖頭,說道:“這事你得親自去辦,而且是現在就得暗中出發申城。”
“我?”王世餘一愣,擔心問道:“那魏爺的安全呢?”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脫北者金正宇昨天就潛入了申城。”萬賀年給了一顆定心丸給王世餘,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你和世襄一同前往。到時候把陳厚德女朋友綁了,你就隱在暗中待命!”
“嗯?”王世餘不解的看著萬賀年。
“這場擂臺關乎到我們整個魏氏,同時也關乎到申城整個格局,對於鴻門我們不得不防。”萬賀年解釋道。
“懂了!”萬世餘點了點頭,站起身shēn丟下一句:“那我們現在就出發。”隨即便邁步離開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萬賀年說了一句,便繼續獨酌起來。
……
晚上八點多!
復旦一條街,這裡百貨商店林立、熙熙攘攘。這裡除了購物、美食和娛樂之外,還是申城最著名的欣賞美女的最佳之地,因為這裡毗鄰復旦和同濟兩所大學。
由於今天是週末,此時更顯得熱rè鬧非凡,人頭攢動。對於整天“無所事事”的李沉魚來說,逛街無疑是打發無聊時間最好的選擇,特別是這彙集全國各地的各路小吃的復旦一條街,深受她青睞。
此時的李沉魚正在這復旦一條街閒逛,一手拿著一杯珍珠奶nai茶嘬著,一手拿著一個肉rou卷吃著,左看看右瞧瞧好不快哉。
而就在這熱rè鬧非凡,人頭攢的人流中,正有一雙陰yin險狠辣的小眼睛冷冷注視著閒逛的李沉魚,這雙眼睛的主人正是從冰城趕來的生死判官王世餘。
對此,李沉魚渾然不知,走走停停,正剛走到一家賣男裝的店鋪時,看著店鋪玻璃窗裡面的塑膠模特展示的男士衣服,李沉魚杏眼頓時一亮,立馬收住了腳步,把手裡吃的和喝的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掏出紙巾擦了擦小手,隨即微微有些雀躍的向店鋪裡面走去。
“歡迎光臨!”一位站在門口的女銷售員立馬笑臉相迎。
李沉魚點了點頭,便跨進了店鋪裡面,女銷售員緊隨其後,隨即微笑問道:“您是給男朋友賣衣服吧?”
“嗯!”李沉魚走馬觀花的在店鋪裡閒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