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日夜裡一般,站在夫人院子門口吹風的事,還是要慎行。”朱大夫不留情面的說著。
昨日夜裡那般寒冷,這老爺沒什麼事,還讓下人把自己叫過去,可是凍死他了。
不過朱大夫沒有想到的,自己一把老骨頭還沒有被凍病,倒是齊宣這個年輕的先倒下了。
朱大夫仔細的為齊宣把脈,這脈象?雖然有些不適尋常人的風寒,但又極為相似,定是齊宣淨房去多了,導致經脈跳動的速度有些不一樣。
“我知道了,大夫,您快些給我開服藥,我難受……”齊宣虛弱的說道。
“老夫這就去開方子。”看著齊宣難受的模樣,朱大夫加快了手中開方子的速度。
“來人,去給老爺熬碗紅糖薑湯來,暖暖胃。”朱大夫說道。
“是。”
不一會兒,朱大夫的方子開好了,交給阿源前去抓藥。
而此時,紅糖薑湯已經熬好了,被丫鬟端了上來。
只見那丫鬟的臉色也有些隱忍到變形的怪異。
這紅糖薑湯,難道不是給夫人準備的?
“朱大夫,這東西真的能行嗎。”齊宣有些遲疑的問道,這不是女人才喝的東西,對他真的有用嗎?
“老爺你這是風寒入體,先暖暖身子總是不錯的。”朱大夫自信的說道。
聽完朱大夫的話,齊宣雖然心裡幾個不願,還是眼睛一閉,將一碗紅糖薑湯喝了下去。
齊宣只覺得熱熱的紅糖薑湯,彷彿一陣暖流流過他的胃,慢慢的連帶著肚子都暖了起來。
還挺管用,齊宣在心中默默想著,還沒有等他竊喜,肚子又傳來了咕咕的聲音。
“快來人,扶我去淨房。”齊宣的肚子又疼了。
…………
姜姝艱難的結束了早上的基礎訓練,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洗漱之後,便派人布了午膳。
“書房那邊可以什麼動靜。”姜姝問道。
“回小姐,聽說老爺從早朝回來之後就一直……出……恭……”白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完白素的話,正在喝茶的姜姝頓了頓。
“奴婢該死,汙了小姐的耳朵。”白素連忙說道。
“好了,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沒什麼汙不汙的。”姜姝寬慰白素說道。
藥方見效了。
昨日夜裡,姜姝猛地看到了醫書上的藥方,姜姝靈機一動,便想出了這樣一個治一治齊宣的辦法。
她可是按照書上說的下足了猛料,雖然症狀與風寒極其相似,但是卻不是風寒,需要調養大概半個多月才能真正好起來。
這樣齊宣便不能再來汀蘭苑煩自己了,而且還能錯過不久後的冬獵。
“小姐,我們要去看看老爺嗎?”白素試探的問道。
“他身子不好,讓他好生歇著吧。”姜姝冷漠的說道。
“是,奴婢知道了。”白素說道。
…………
長安城外,小竹林
姜姝趕到之時,雍祿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一排兵器靜靜的佇立在空地之上。
“選一件,我教你。”雍祿說道。
姜姝的目光掠過太過笨重的短刀長槍,目光落到了一把輕靈的劍上,她永遠無法忘記雍祿舞劍的模樣。
既然能將軟劍隨身攜帶,他定是極為擅長劍這個兵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