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著她把這招學過來,用在他的身上。
“走什麼走,不是說來看我的傷勢。如今你都看到了。沒良心的東西,師傅都傷成這樣了,也不幫我繼續上藥。”雍祿說道。
“我這還不是怕打擾殿下您軟玉添香。”姜姝說道。
“添什麼香,快幫我上藥。”說完,雍祿將自己的上衣盡數脫了去。
姜姝連忙掩面:“別,殿下請自重。”
卻在慢慢張開遮擋眼睛的十指之後看見,雍祿的身上,大大小小錯落著無數的傷痕。
多是這次救駕造成的新傷,卻也有不少成年的舊傷。
難怪他的武藝如此的好。
看著雍祿身上的傷,姜姝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哥哥,為就傅南霜而身負重傷的姜翊,還有那個為了習武,常常把自己弄傷的姜睿。
想到此處,姜姝拿起了雲棲方才塗抹的藥膏,繼續一點一點的為雍祿上藥。
就像是昨日在姜府幫著姜翊上藥一般。
謝天謝地,那刺客的一刀雖然砍得狠辣,卻還未傷及姜翊的姓命,只需用心調養些時日,便無大礙了。
雍祿脫去自己的上衣,本來自是想嚇唬姜姝一番,卻沒有想到她竟如此認真的為自己上藥。
感受到傷口傳來的陣陣清涼,滑到嘴邊鬥嘴的話又被雍祿嚥了下去。
也不知是姜姝的動作太過溫柔,還是這房內的炭火燒的太暖,雍祿只覺得在這般安靜的環境裡,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咳,父皇這次是動了大怒,姜平被斬首,連帶著姜家和他關係要好的人都受到了牽連,你當真一點都不心疼。”雍祿問道,試圖打破房間安靜的氣氛。
“他們的真主子都不心疼,我心疼什麼。何況還有劉,蔣兩家墊背。”姜姝神色淡然的說道:“換一邊,這裡都上完藥了。”
雍祿聽後乖乖的將沒有上藥的右手轉向姜姝。
“這次刺殺父皇本就是大怒,加上又查不出什麼結果。所以父皇只能把氣都發洩在姜平這幫翻了貪墨案的人身上。現在整個朝堂都是人人自危,深怕行差踏錯一步。”雍祿說道。
“哦,我看未必。”姜姝笑道:“殿下你不就是春風得意。”
看著姜姝又如同往日一般話中有話的夾槍帶棒,雍祿只覺得舒適了許多,一點也不想讓的說道:“那也比不上你們家那位以身救駕,風光無限。”
姜姝:“……”
上藥的手一個用力。
“啊……你幹什麼。”雍祿說道,這是要疼死他。
“藥上好了,殿下把衣裳穿起來吧。”姜姝笑臉盈盈的說道,彷彿剛才故意弄疼雍祿傷口的那個人不是她。
雍祿穿好衣裳之後看著姜姝問道:“你便真打算帶著齊夫人的頭銜過一生?”
在夜宴那晚,雍祿看的明明白白,姜姝對於齊宣的冷漠,二人完全不似民間流傳的那般情意綿綿。
而刺客來臨之時齊宣的表現更是令雍祿不齒,一個大男人,竟然靠著老婆躲避刺殺。
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麼狗屎運,這般膽識,竟然還能救駕。
姜姝看著雍祿說道:“殿下何出此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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