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三哥本來還擔心女人心疼錢會誤事,但看戴月乾脆利落的要出錢,心裡一喜說今天這事能擺平了,頓時覺得戴月這女人大氣豪爽。
他剛想鬆口氣,誰知是自己家的少爺忽然躥了出來插了一槓子,馬上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羅三哥急忙拉住博少的手,壓低了聲音趕緊勸,“少爺,可不敢衝動啊!交錢就算了……”
陳博一擺手甩脫了他,回頭瞪著羅三哥喝道,“去,你懂什麼……”
陳博倒不是心疼錢,三五十萬對他來說也就是個數字。
他想的是自己剛才在戴月面前誇下海口要擺平這件事,但如果讓這過氣的會社什麼邦爺隨隨便便一咋呼就把錢拿去,以後怎麼找這麼好的機會攀附戴家。
陳博垂涎戴月已久,更仰慕戴月母舅家背後的龐大勢力,豈能讓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於是明知道這人是三柳會社的人物,還是站了出來要強出頭。
陳博向邦爺拱拱手,“邦爺,你今天就看我面子,要麼就看我爸面子,這事就算了如何?”
邦爺眯縫著眼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說,“呵,真想讓我看你爸的面子?”
戴月忽然說道,“邦爺,別聽他的,我是您扣著的人的親人,我願意按您的意思辦!”說著,要走過去將裝錢的揹包遞過去。
誰知陳博趁戴月不備一把抓過揹包,對著她說道,“戴月你聽我的!這事我來擺平!”
說罷,又轉頭對著邦爺說,
“邦爺,隨龍江後浪推前浪,渝都豆腐乾點大的地方,山不轉水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
話沒說完,陳博就覺得眼前一花,耳邊啪的一聲脆響,額頭刺痛。
“啊呀!”他伸手一摸,頭上手上都是紅燦燦的一片,有紅酒還有自己的鮮血。
旁邊的凱凱看清動手的正是邦爺,馬上一把將戴月拉回自己身邊,悄悄對她說,“抓住你的隱身符。”
剛剛邦爺手只輕輕一抖,他手中的那杯紅酒已經迅急飛出,直直摔在陳博頭上,酒杯破裂,酒杯破碎的玻璃渣紛飛,紅酒和鮮血混著染紅了他半個身子。
“我去!血!特麼給我上!嫩死這老傢伙。”
陳博惱羞成怒,急忙吩咐手下幾個悍勇跟班上前打鬥。他手下的跟班都是他豢養的好勇鬥狠的年輕混混,這時都抽出暗藏的甩棍,紛紛呼喊著朝邦爺奔去——羅三哥攔都攔不住。
那面邦爺也眯著眼睛吩咐道,“都扣下!!一個也別放過!”
他身後四個黑衣人聽到吩咐,立馬奔出。
勝負轉瞬即分。
別看邦爺手下僅僅四個赤手空拳的黑衣人,而陳博手下是七個手持甩棍的年輕悍勇。
但是不到一分鐘,陳博的手下已經紛紛躺在地上抱著胳膊紛紛痛苦的呼喊起來,手中的武器散落滿地。
而邦爺四個黑衣人一點傷都沒有,凝神站嚎哭的眾人中間。
剛剛短暫的打鬥,四個黑衣人半點多餘的招數都沒有,招招狠辣致命,幾個照面就把幾個手持武器的混混放倒在地。
陳博張大嘴巴合不攏,剛想說個什麼,就被一個黑衣人一手薅住頭髮壓的跪倒在地上。
羅三哥剛想勸阻,另一個黑衣人飛起一腳踢在他小腹上,疼得他直接抱著肚子窩在地上。
剩下倆黑衣人,飛奔而出直接衝著戴月和張凱凱而來!
凱凱早就防備著對方出手,雙手抓住戴月往身後一送,大喝一聲,“戴月!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