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的那位堂哥也是一枚吃貨,而且還是一枚高階吃貨。
尋常人家誰能經常吃海參,不,應該說不會吃海參或者乾脆吃不起海參。
這人倒好,不吃它就沒了生活的熱情。不過這話倒也率真得很,沒有那種自視甚高的味道,更沒有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喜好。
如果不知道莊家底蘊的人聽到他這話,一定會對他本人或者對莊家產生誤會。
所以,已經開始就職歷練的他應該只是對著家人才說出這樣的話。
打完電話回到客廳的顧承家,聽到莊彩畫的話臉上已現出笑意:“你說的是小將吧,他可自律得很。”
莊彩畫的餘光正好看到張朋有些震驚的神情,縮了下肩膀,她忘了現在還有外人在。
因為莊墨象到底與莊家有血緣關係,所以顧依依對於莊家的人或者事還是比較關注的。
“莊家這名字起的很有意思,是不是要是再有一個孫子就叫莊墨和了,正好湊成將相和嘍!”
顧佑北哈哈笑著,豎起一根大拇指:“依依,你有才!”
顧承家臉上帶著笑:“只可惜他們家目前只有兩個孫子,一個叫將、一個叫相。”
張朋終於反應過來了莊家是哪個家族,略有驚訝地連看了莊彩畫三四眼,怎麼這位世家女看著也不是優秀得像光芒四射的明珠啊,就海市或者京城裡肯定會有跟她相貌、舉止差不多層次的女孩子。
倒是這個顧依依看著要比她優秀許多,張朋瞄了顧依依一眼,確實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比那個什麼小畫要高不止一個檔次。
而後看了眼顧承家和顧佑北,自己朝自己的大腿狠掐了一下,疼得他一呲牙,心裡罵道:“怎麼一下子變笨了,這顧家不也是世家!嗯,世家女應該是這個樣子的,而不是那個樣子……”
張朋坐在這裡表情豐富,等他想明白了,抬起頭卻發現大家都在看著他。
他厚著臉皮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是不是核實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顧承家是真不想沾上薛家和白家之間的是非,所以儘量避免與這兩家人單獨會面:“薛副師長說他馬上就過來,當面跟我解釋。我都說不用了,他卻堅持一定要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顧承家非常無奈:“軍人真的是雷厲風行,我還沒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這樣一來我再沒辦法勸他不用來了。”
張朋笑著解釋:“他是急著過來,以為你說完了呢,我爹沒有掛人電話的毛病。”
顧承家轉而又說道:“我給翟校長打電話,他非常高興。”
“他說剛剛從白師長那裡得到了我已經被救回的訊息,本想著明天來探望我,現在知道我沒有受傷,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話音未落,又響起來了敲門聲。
只不過這次敲門的位子著實有些低,就連一向比較不拿事的莊彩畫都發現了問題:“都別開門,敲門的人有問題,是故意彎腰敲的門嗎?是不是故意裝成這樣,想著引得我們的好奇,好給他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