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國頓了一下:“一個小組之內的成員,大體上還算能夠友好相處,除了姓牛的。”
“之前,他想要抱我大腿,我看不上他的品性,對他敬而遠之。後來,我知道他家的孩子對依依做的事情,對他基本上不再說多餘的話,除非溝通工作上的事情。”
“我仔細捋了一遍,除了這些還真沒什麼。你們也知道,每每有那些存著小心思的人來找我,我都會避開的。反正我不在政府部門,躲開他們容易得很。”
顧承國還表揚了自己一番:“有一些家裡有老人病了或者孩子傷著的,請我去的,我雖然只會應下一些與我們家關係好的,或者不是勢利小人的人家幫忙治病。”
“但凡是不去的,我都會找出得當的理由。所以說,我並沒有得罪過京城各家族。”
顧承國很有自信地看向宋澤珉,宋依依卻突然開口:“大伯,有沒有可能,是你所幫忙治病家族的對頭,對你懷恨在心呢?”
“畢竟請你去治療的人,應該都是對於那個家族非常重要的人。”
“你要是沒有救活病人,很可能他們就失去了那個家族中在京城裡最有威望的長者,或者是失去了那個家族裡最有希望的出人頭地的後輩!”
“而哪個家族的對頭就會不廢吹灰之力,撿到個大便宜。但是,因為有你,真真切切地讓他們的美夢落空了……”
宋依依說的非常平淡,卻讓顧承國醒悟到了自己一直以為忽略的東西。
他閉了閉眼睛,有些無奈:“這麼說,我治病救人還惹上了一身麻煩,呵呵!”
“要是這麼說,那我確實得罪了一些有實權的大家族了。因為我給京城頂級家族的人都治過病。”
“不對,除了文家!其他的幾家來求我,我也沒有推辭,去給治病,而且大多都治好了。沒治好的病人,也穩定了病情,並沒有惡化。”
宋澤珉問道:“文家是沒求過你,還是求過你,你沒去?”
顧承國咧了下嘴:“求過,我找藉口沒去。”
宋依依追問道:“文家的那位病人是已經不在了,還是現在病入膏肓了?那病人是誰?”
顧承國面露不屑:“是文家的現任家主,還活著呢。是不是病入膏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直有病來著。”
顧爺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文家人向來膽小怕事,不然當時倭寇來犯之時,他們不會舉家躲起來。”
“回到京城,地位已經下降了許多,這些年來文家一直努力地拓展人脈,抓住一切機會想要把自己的子弟推上去,但都沒能如願。”
“你們覺得,他們哪裡來的底氣來對付我?就不怕我察覺了之後,把文家掀翻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嗎!”
宋依依和宋澤珉對視一眼,而後說道:“爺爺,文家自己是不敢,但如果有別人去找了他們,他們只要出借了天蠶絲或者再提供些物質上的相助,就可以得到好處,您覺得文家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