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兒子面露疑惑:“然後,大約兩個月前,他又提出讓我儘量籠絡住二弟。”
“在某些時候,可能需要他間接的幫忙。”
“我就問他,要幫什麼忙啊?”
“他沒有明確告訴我,只說是一些小忙,對於我二弟來說就是舉手之勞。”
“再讓他說詳細些,他就說到時候有了具體的事情再說。”
“之後,我自己怎麼也想不出來對方是讓我二弟幫什麼忙。”
“我二弟在外面的大事上都是自己做主,從不在家裡跟我們說,也從不會問我們的意見。”
莊墨象問道:“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叫什麼名字?或者他有什麼特徵?”
白家大兒子答道:“他個頭大約一米七,長得比較瘦,眼睛挺大的,有些鷹鉤鼻。”
“他沒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但好像說過他住在粵省。”
“我就挺驚奇,問他是怎樣來的臺島?”
“他沒有明確告訴我,只非常得意地說他有渠道的,可以來去自如。”
“特徵嘛,也沒見他有什麼特徵啊,膚色有些白算不算?”
“再有就是胳膊肘那裡有道疤。”
顧依依悄聲說道:“四象哥,問他那人身上是不是佩戴了什麼特別的物件?”
莊墨象馬上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白家大兒子半眯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有一次他與我在外面的茶館見面,不知道怎麼回事茶壺的把手摺了,茶水就灑到他身上。”
“我發現他腰上掛著一個東西,但是隔著襯衫還是看不大清楚。”
莊墨象立刻問道:“是玉佩嗎?”
白家大兒子搖了搖頭:“不是,什麼質地的我看不清楚,但絕對不是玉的。”
“那上面好像刻著個什麼數字……”
顧依依挑了下眉,難道又是那什麼暗衛不成?
莊墨象則追問道:“你知道那個人在臺島的落腳點在哪兒嗎?”
白家大兒子點點頭:“知道啊,一開始我們在外面見面。”
“但後來有一次,他發現旁邊有人想偷聽我們說話的內容,他就讓我以後都去他的住處了。”
“他住在忠孝西路25號。”
待他全部交代完畢,邵烈潭和諸葛明昊也把從這間臥房和白濟棠書房裡發現的一些值錢的財物收進了揹包。
顧依依這次下針的物件是白家大兒子,因為他們夫妻二人每次拿壞主意的都是他!
顧依依早已“發現”他肝臟內有極為微小的癌變,她所做的就是讓其儘快嚴重起來,最遲三個月之後,他就會進入肝癌中晚期。
半年左右,大概就會走到人生盡頭!
四個人出了小樓,撤離白府前,由諸葛明昊發揮威力把位於兩棟小樓旁的一間倉庫和一間車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