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非為何能勝?”
“這便是個人的悟性與資質所致,總體來說,心劍威力更勝一籌的。”
“武功還在於什麼人施展。”
“嗯,去吧,以穩定為主,別想著滅哪一宗。”林白鳳道。
“……是。”梁江月無奈的點頭。
林白鳳再次坐回白玉床,閉上眼睛。
兩女退出大殿。
大殿的門緩緩合上。
兩女站在大殿外,對視一眼,搖頭嘆息。
“白高興一場。”梁江月玉臉滿是遺憾。
宋紀茗卻暗舒一口氣:白擔心了一場!
“去知會冷非一場罷。”梁江月道:“免得他白白辛苦去準備。”
“我陪梁師姐你下去看看吧。”宋紀茗道:“聽程師姐說,那裡汙濁不堪,不是能呆的地方,可她偏偏待著沒上來。”
“也好。”梁江月道。
兩人來到護魂燈前,然後縱身而下。
冷非正坐在一座冰川之巔,忽然抬頭。
天空清音嫋嫋,兩朵白雲冉冉飄落,卻是白衣如雪梁江月與宋紀茗。
冷非將貼在眉心的小劍收入袖中,起身抱拳:“梁師姐,宋師姐,你們怎下來了?”
“咱們要讓你失望啦。”梁江月嘆息:“這一次不能攻打驚神宮了。”
冷非點點頭,不露驚奇。
梁江月道:“你料到了?”
“攻與不攻,一半一半的可能吧。”冷非微笑道:“都不足為奇。”
兩道白影飄掠而至,卻是白芷與程瑤衣。
“梁師姐,你怎下來啦?”白芷驚奇的道。
梁江月笑道:“我怎不能下來?”
“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白芷道:“梁師姐你能受得這委屈?”
梁江月白她一眼。
“這裡還算好,沒那麼汙濁不堪。”宋紀茗好奇的打量四周,皆是冰雪,聖潔而無暇,她很喜歡。
謫塵闕女子皆喜歡白。
冷非道:“梁師姐,既然闕中不能攻打,那我自己來罷。”
“你要去驚神宮?”梁江月狹長眸子瞪大。
冷非緩緩點頭。
“沒用的。”梁江月輕輕搖頭:“謫塵指打不破鎮宗寶物,白費力氣。”
冷非微笑道:“既然打不破,嚇唬嚇唬他們也好,免得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