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先來談一談正事,這些有的沒的都不重要,明人不說暗話,每一次的閱兵式都是一塊金字招牌,凡是參加閱兵式的隊伍都能從中央經緯得到一筆不小的好處,出場的順序,還有閱兵式的總指揮使的位置,都跟利益有關,華中軍區勢力更替,所以這次的閱兵式就不能按照以前的安排了。”陳露是雲貴軍區的司令,他清了清嗓子,頓時,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我看就不如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我看華中軍區勢力已經重新洗牌,那不如就暫時安排在最後一個吧。”於凱臉上笑嘻嘻,但這句話確實是絲毫的不客氣。
如果真按照他說的來,那麼以後但凡再有這樣的事情,華中軍區就不會戰到任何的便宜。第一次好說話,那就代表著沒有底氣,其他人可以隨意的欺負。
“是你這麼想,還是所有人都這麼想。”陸離看向他。
“我可不贊同,哪有按照先來後到的,如果這樣的這種順序,華中軍區可是要比川渝軍區建立的早,是不是川渝軍區也應該排在後面?”華東軍區管轄範圍是整個東三省,和陸家的關係親密,自然是為陸離說話。
“事情要是就這麼安排下來,你們回來到這裡兩三天做什麼?”江海也不想按照以前排的順序來,近些年來,各大軍區的實力都有所改變,想要按照一成不變的順序排位,不可能。
“都不想吃虧,都想著佔便宜,那索性就是手底下見真章,軍區的實力在於兵,不如就讓各自的人挑幾個出來,比上一比,這樣的安排,好歹也能讓人信服。”華東軍區的司令趙嵐開口道。
“這法子倒是可以,只是,是不是太欺負人家華中軍區了?要知道,陸兄弟手裡,只有他原本的47軍可以用,不像咱們,可以從一整個軍區裡挑挑揀揀。”於凱彷彿是和陸離槓上了似的。
“那首先不如賭的再大一些,”陸離從來都不是什麼任人欺負的性子,“既然餘司令覺得我們華中軍區不堪大用,不如咱們單獨做個賭注,輸了的,就排在最後一個吧。”
“好好!陸離中獎不愧是咱們這些人裡年紀最小的那一個就是有朝氣,有膽魄,賭就賭,只是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不要到輸的的時候,再來說我欺負你。”於凱是趙毅的人,他們兩個關係親密,所以仇視陸家。
“那我們其他人就做見證。”其他人樂見其成。
晚上,陸離和夏琉做完少兒不宜的運動以後,陸離攬著嬌妻,只覺得無法控制住自己。
“今天所有的軍區司令應該都趕到了,怎麼樣,商量出什麼了嗎?”夏琉歪著腦袋問道。
“能夠商量出來什麼結果,這個算計那個,那個算計這個,最後的結果不過是來一場比賽,還好,在控制範圍裡,倒是你,和那一群女人勾心鬥角,應該不太開心吧。”陸離知道夏琉的性子,她寧願動手都不樂意和人玩這些。
“也就那樣吧,不過,這些人還真是有意思。”夏琉聲音裡有些嘲諷,“就像是川渝司令家的兩位,不分場合,不分地點,東風想要壓倒西風,西風想要壓倒東風。”
“更有意思的是,他們是趙毅的人。”陸離提醒道。
“只是為那位夫人覺得有些可惜,”夏琉對那位龍夫人感覺到是不壞,“她的格局不應該是這樣的,膽識,談吐樣樣不缺,卻偏偏要和另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真是有點滑稽。”
“這裡面還有些故事呢,你要不要聽。”陸離難得的想要說些八卦。
“要聽。”知道的資訊越多,夏琉才能夠在以後的周旋裡不落下風。
於凱只是來自一個小家族,能夠坐穩川渝軍區司令的位置,全部是因為他有一個好老婆。他的妻子姓龍,這在川渝地區,可是個大姓,有了強大的岳家,他才一步步坐穩的那個位置。
不得意的時候,男人都會對著對自己有幫助的女人說是真愛,對她百依百順,對她言聽計從,但是一旦得勢以後,情況就會發生大的改變,就算是跟自己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妻子,沒有人老珠黃,也會從心上的硃砂痣變成牆上的蚊子血,從心裡的白月光變成嘴角的飯米粒。
龍念,就變成了蚊子血。
她因為年輕的時候傷了身子,無法生育,所以因為這件事對丈夫很是愧疚,無法為他傳宗接代。然後,那個秘書就出現了,秘書懷了於凱的孩子,出現在龍家的時候,被龍念一個失手從樓梯上推了下去,至於是不是失手,外人不得而知,但是,結果是,那位秘書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龍家了。
龍家是真的疼愛這個女兒,她不喜歡女孩子的東西,所以龍家就把她當做男孩子一般養大,她的格局在政治,在眼光,而不是在小小的後院。
“還真是,但凡大家族裡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齷齪,陸家還真是個意外。”夏琉聽完這個故事,感慨道。
“陸家,從來都和那些家族不一樣。”陸離勾唇,“專一,深情,所有的陸家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