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束驚呆了。
自己上一次被人破門而入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記不清了。
那時候好像還在孃胎裡!
如今又被破門而入,還是一次就來三個!
兩女一男,打扮整齊,墨鏡西裝白襯衣,身材都很強壯,具備爆炸性的肌肉,妥妥的西裝暴徒風格。
徐束瞄了一眼走在最前面那個國字臉大漢的拳頭,青勁爆起,膚露潤光,便知道是他錘的門。
兩拳一道門……徐束目光微垂,又觀察那兩個女人。
三十歲上下,衣著還行,挺幹練的,大腿結實飽滿,能夾死人的那種。
缺點是腰部過於豐潤像個鐵皮水桶,一對大橘又重又沉走起來卻不會晃動。
面板倒是白皙透亮,還挺誘人的。
跟個充氣充太飽的充氣娃娃似的。
這就是養母口中,那兩個“比較和善的漕幫妹子”?
徐束覺得養母眼神不太好,可能得看看醫生。
三人一進門,四處打量了一下,兩個女人便依次開口說話了。
“周大姐,你人呢?家裡這不是有人在嗎,怎麼故意不說話?”一個女人坐在了桌子上,咣咣咣喝光了熱水壺裡的水,那是剛燒開的,她哈著氣,燙的滿臉通紅,還在笑。
另一個則是靠近徐束,伸手摸他下巴,調笑道:“小夥子,你是李大姐的兒子嗎?咯咯咯,不太像麼,長得真俊嘞,姐姐一看就喜歡。”
徐束“……”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下來。
可徐束不說話,這三個不速之客卻不願意等他太多時間。
“你是李國英的什麼人?”那男人開口了,說話聲嗡嗡作響,震得人耳膜生疼。
“是我媽。”
“她在哪兒?”
“沒在家。”
一問一答,徐束老實巴交地的像個上臺準備領取獎狀的乖學生。
儘管他的眼睛一直在捏自己下巴的女人身上打轉,思考一個問題——
明明這麼大,它為什麼不會搖呢?跟石頭似的。
“行,既然是你媽,那就沒問題了。”
喝開水的女人脾氣火爆,當場就將一份按了手印的契紙,砸到徐束臉上:“我們是漕幫的,你媽欠我們一筆錢,還不上,約好了配合我們做件事,這是契約,你看下,沒問題就跟我們走吧。”
“哎呀英姐,你不要這麼粗魯好伐,弟弟的俊臉會被你弄壞的呀。”
貼身的這個女芭比嬌嗔一聲,對女人的行為十分不滿。
她嗓音倒是挺甜的,溫柔撩人,就是配合這副虎式坦克的身材,讓人實在是不忍直視。
徐束也是見過世面的,感覺這衝擊力比一隻納垢小惡魔都強,果然反差才是最大的武器。
對方故意用結實粗壯的大腿來蹭,伸過來摸來摸去的,徐束依然不應。
“我可以不去嗎?今天挺忙的,要不伱們改天再來,欠的錢就寬我幾天。”
徐束很客氣地問。
他不騙人,今天是真的很忙。
這三個人,實在來得不巧。
可他想等幾天,那英姐卻不同意了,她啪的一下,大手一拍,把價值兩千多塊的實木餐桌給拍了個稀巴爛,宛如母夜叉似的,眼睛瞪的像銅鈴:
“寬你幾天?你當我們過家家呢?我們漕幫辦事,從來沒人敢說個不字!實話告訴你吧小子,今天你同意就好好地跟我們走……”